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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要有天把她作贱死你才满意吗”
拉着孟鹤芋去找林娇月,她怕林娇月再回到大学那昏昏噩噩的几年,
沈寄山坐在沙发上在想什么呢,可能他真的只是想听林娇月的一句,我愿意,仅此而已
又或许是不想让林娇月一次又一次的向自己证明,她已经随时做好离开的准备,
人总是会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对准爱的人,只可惜后面的事足以让他悔恨终生,
陆宴璟挥手让那些人都出去,他觉得这事沈寄山做的太绝了也太没品,开口劝道
“人家那话说的没毛病,你和尤晚虽然没订婚,难道不是早晚的事,人一辈子不能只吊在你这一颗树上”
“ 没有早晚的事,更不会有尤晚什么事 ” 沈寄山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讲,今吃了什么饭一样轻松,好像刚才的坏事与他无关,
陆宴璟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 “ 你就不怕你家老爷子出手,就不会那么好收场了”
“这不还没出手呢,倒是先把人给吓跑了,” 沈寄山这句话像是在自嘲,
江弋像是听见什么天方夜谭 “ 你不会来真的吧,”
沈寄山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笑着起身往门外走,
江弋 “ 去哪啊这是 ”
只听见沈寄山话里带笑说了句 “哄人”
江弋看着关上的门 ,对陆宴璟说道 “ 我没听错吧,这还是那个冷情的沈寄山吗”
陆宴璟摇摇头,喝着酒 “ 他以前的女人听见他这话,只怕会来闹上一阵 ”
许挽星将人送到雅居家园 “ 晚上不用我陪你吗”
林娇月语声清亮,“ 睡到自然醒还是什么事都没有,走了走了 ” 吩咐代驾开车慢点,转身走进小区,
林娇月走出电梯,走廊里漆黑一片,跺了几下脚感应灯还是没有亮,想着明天还是找物业修吧,
她打开手机照着,借着光开了锁走进去,门还没锁上,一道熟悉的声音吓的她一激灵,
“林乔 ” 林随安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单手推开还没关上的门走进来,
林娇月把他往门外推,“ 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
林随安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冰冷的房门上,关上房门,
不知道的人以为这张好看的脸是个善良人,可惜内心却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 林建安要是知道他千娇万宠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在这京北城里以后要给人做情,会不会气死在监狱里”
林娇月用力掰开林随安掐在脖子上的手,她再怎么使劲,那双手丝毫不动,
眼睛通红的紧握双拳,这句话成了今晚压垮她的一颗稻草,
脸上全是委屈和压制不住的怒气,声音变得尖锐,
“ 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生的野种,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林随安听见野种两个字像失去理智,手背上青筋暴起,将她用力的甩在地板上,腹部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 我看你是真不长急性,”
林娇月顾不上疼痛,迅速爬到桌子边拿起花瓶,往林随安方向砸去,可惜身体的疼痛拉扯,花瓶仅仅是碰到一点衣角,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林随安弯腰拽着她的手腕在地板上拖行,玻璃碎片划过她的腿和胳膊,瞬间地板上大片血迹蔓延开,
林娇月挣扎的想甩开他的手,那双手却像是粘了胶水,心生恐惧,可是浑身的疼痛使她用不上力气,
“ 你放开我,”
林随安打开卧室门将她再次摔出去,惯性让她后腰撞在床腿上,酒精还有疼痛让她爬起来的动作有点迟缓,
“我可比你早出生,要说起来你又比我好在哪呢”
林随安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那力气想捏碎她,仇恨快将他点燃,又开口道
“ 听说你妈妈现在疯疯傻傻认不出来人,不知道看见我母亲的遗像会不会想起来什么,就好了呢?”
林娇月向前紧紧揪住他的衣领,疼痛使她脸上冒了一层冷汗,面色苍白,恶狠狠的瞪着林随安,
“你敢这样做,我就敢把你母亲从坟墓里挖出来让她不得安宁”
林随安刚想开口,却瞥见林娇月身下一片血迹,愣怔住抬头看着林娇月,他想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
林娇月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又嘲讽开口道 “ 就算你把林建安送进监狱,他还是不会承认你这个野种”
林随安被她言语刺激的收回了思绪,突然抓着她的胳膊,从衣服里拿出针管,迅速在她静脉注射,
“好啊,那你就在这个房间里自生自灭吧”
林娇月想甩开他的手已经来不及了,那冰凉的液体在她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