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回城,皇上设宴款待琰王及其家眷。
华灯初上,歌舞升平。
皇上端坐在上位,面带微笑,眼里却带着一丝忧虑。他唯一的亲弟弟,身着华服坐在下面,多年征战让他变得更加稳重冷峻。
在欢快的乐声中,宴会开始,一道道佳肴被端上,香气四溢。然而,在这欢乐气氛的背后,却隐隐有暗流涌动。
皇上:“皇弟此次回来,朕很高兴,特备此宴,为你接风洗尘。”
琰王起身举杯,向皇上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然后一饮而尽,“多谢皇兄,臣弟也十分挂念皇兄。”
皇上向他介绍:“这是玺儿的太子妃,玺儿大婚你没来,这还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谢清婉起身行礼,缓缓说道:“参见王爷。”
琰王微微欠身,向她点头致意,随后将视线停留在太子身上。
琰王一脸赞赏道:“太子又长高了不少!你成婚的时候正好战事吃紧,没赶上你大婚,你可别怪罪皇叔啊。”
“皇叔此次回城,定要多住些日子,侄儿好向您请教。”
皇后:“你这孩子,你皇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还要去打扰他清闲。”
琰王大笑一声,摆手道:“无碍,太子有什么问题大可来找本王,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奏乐声渐渐舒缓,舞姬们也退到一旁。宴会已接近尾声,琰王再次向皇上敬酒,“皇兄,臣弟此次回城,主要是为了探望皇兄及诸位旧人。许久未见,心中十分挂念。”
皇上点头道:“有什么需要朕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臣弟一切安好,只是...”琰王话锋一转,“只是在与彝族交手时,遇到一些麻烦。臣弟听闻太子曾抓获一群彝族细作,可否交于臣弟?臣弟想从他们身上找到答案。”
皇上看向太子,询问:“玺儿,你看?”
赢玺:“彝族那些硬骨头,都被侄儿碾碎了。皇叔有什么麻烦,大可与侄儿说,说不定侄儿也能为皇叔排忧解患。”
琰王笑道:“太子确实长大了,本王相信以太子的才智,定能应对。”
皇后:“玺儿,你要多向你皇叔请教,学习他的经验和智慧。”
赢玺恭敬道:“儿臣遵命。”
*
琰王回来后,太子每日又忙碌起来。
素秋走后,谢清婉身边少了一个得力帮手,现在万事都要依仗画屏。画屏也不辱使命,接手了素秋的工作后,安排得井井有条。就在谢清婉决定给她涨月钱赏赐点首饰的时候,画屏请假回乡了。
在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女官是可以请假回乡的,而且时间不受限制。
画屏一走,谢清婉这边首先炸锅。
“太子的腰带不见了?”
“谁收起来的?”
“那库房的钥匙放哪了?”
一整天下来,不是在找东西,就是在找东西。
太子下朝回府,得知自己的腰带不见了,他皱眉道:“一定要找出来。”
太子下令,全府上下翻找,最后还是没找到。
谢清婉略带歉意道:“要不,我重新给殿下做一条?”
赢玺:“那也不是之前那条了,本王就要那一条。”
谢清婉:...
“接着找。”
谢清婉这边焦头烂额不由向上官蝶发出了求救信号,上官蝶二话不说,立马给她送了百八十个身家清白,经过精心调教的下人过来。
这些人从小就经过专业培训,任何事情都上手极快,太子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这件事让谢清婉意识到画屏掌握的权利未免太多了,才走了她一个人,府里就乱套了。殿下是个男子,又一心扑在国事上,自然不会管后院这些事。娘没教过她怎么管家,但教养嫲嫲教过,她开始重新分配府中大小事宜,还额外添置了一些人手打算重新培养起来。
上官蝶家的商号前阶段受到了另外几个商号的联合抵制,他们拒绝与上官蝶家的商号合作,也不买他们家商号的产品和服务,就是想削弱上官蝶家商号的市场地位。上官蝶向她求助后,她立马带上百八十号人,将她在城里所有排的上号的店面铺子逛了个遍。听说第二天那些抵制他们的商号就主动求和,还愿意让利求得长期合作。
朋友之间就是这样,她需要她的帮忙,她义不容辞。她需要帮忙了,她亦倾囊相助。
虽然外面都觉得她这个太子妃很跌价,为了挺一个商户,这般亲力亲为。但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只要身边人得到切实的好处就行了。
再次相聚时,她与上官蝶皆只是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景天即将迎娶沈婉汐,每日红光满面,见了谁都一副合不拢嘴的样子。就连赵景甜都笑话他,有了媳妇忘了妹妹。
周云霆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