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窗通风，不让烟味熏着车里的人。
“去做什么？”他开口，问了和那个男人差不多的问题。
牧冬尧窝在车座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拍点素材。”
“拍到了？”
“没有。”
早在认识宋丞风之前，她便已经进入纪录片行业。他知道她工作的性质——没有完完全全的休息日，最好的灵感往往来源于生活的细节，随时都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但是，理解归理解，该提醒的也不能少。
“草原上治安不严，鱼龙混杂，平时不要到处乱跑。万一被带去没有信号的地方，根本找不到人。”他平静道。
刚才没有想那么多，这会儿被他一提，才察觉自己的做法的确欠妥。
她本就有些郁闷，又被他说了两句，虽然心里知道他是为自己考虑，仍忍不住反驳：“可是有些东西如果当时抓不住，往后就难有机会再拍了。”
话音刚落，他偏过头来，定定地注视着她。
神情是重逢以来从未有过的严肃。
“那就告诉我。”
“你要拍什么，告诉我。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