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人民医院重症病房。
“星星——”夏毅突被一个梦搅醒了,梦见夏几星苏醒了,还和往日一样,可当揉着发疼地太阳穴,抬眸见到女儿依然沉睡不醒,内心失落惆怅未减更增几分,夏毅情愿还在梦里,可现实就是现实。
这时,几名护士走进来要给夏几星换药,夏毅只好起身走出病房,临走前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儿,恍惚间似乎看到她眼皮轻颤,再仔细瞧却又没有动,摇摇头,看来真是老了眼花了,随即便出了病房顺带上了门,坐在外边的长凳上冥想。
整整半个月了,夏几星没有苏醒的迹象,由于全身烧伤,按理来说复原难度很高,日后还得做植皮手术才有可能恢复往日。
只是夏几星的情况却令人费解,每天护士替她换药时都发现烧伤部位有一层乌黑坏死的皮肤碎末脱落,不是所谓的结痂而是好似蜕皮之类的现象,到现在脱落碎末少了,烧伤的部位再生新皮肤,这种现象医院最权威的专家都无法解释。
夏毅更是担心这到底是吉还是凶,正思索,自病房传来的女尖叫声让他下一瞬就要冲进病房,可想到女儿受伤未着衣裳,现在还换着药,只好压制内心的担忧,冲里头喊道:“出什么事儿了?”
“夏先生,您自己进来看吧,我…我们不知道…怎么说……”
里头护士的话有些支支吾吾地,令夏毅更为不安,这时护士又道:“那个,衣服我们都帮她穿好了,放心……”
闻言夏毅便火急火燎地推门冲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夏毅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女儿夏几星哪里还是之前重度烧伤包扎似木乃伊的样子。
由于是夏季,给夏几星准备的是短袖短裤,因此受伤部位也都露出,此时一点烧伤痕迹也没有,甚至一点疤痕也不曾见,那光洁的皮肤,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本来是要换药,可是当把纱带解下便是这样了,可真邪,一点疤痕都没有。”
身旁的护士向夏毅解释。
“快把医生叫来。”
夏毅命令说话的护士,其他护士赶紧跟着出去了,只留下还沉浸巨大震惊之中的夏毅。
胡巢和石志各自捂着酒后落下痛楚地头匆匆赶到医院重症区,还未到病房便听见自那传来的说话声,似乎有很多人。
脚步便不由得加快,我去,重症病房可谓是专家主任汇集地啊,连记者都来了,拿着相机不住咔嚓咔嚓。
这一下石志不干了,二话不说直接拿出平日处理邪物的武力,硬是把他们给揍走了。
把胡巢吓得一愣一愣的。
老实人发火还真行。
很快胡巢就不干了,是谁喝酒喝到不省人事,直嚷嚷头痛还要他胡巢负责从而被拖来医院,现在,不是生龙活虎是什么。
待随石志走进病房,见到一屋的白大褂,忍不住吐槽,夏几星你魅力可真大。
夏毅一直踱着步眉头深锁,而石志完全石化了,胡巢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病床上的夏几星,可是就一眼,他视线便再移不开了,酒后闹的头疼也硬生生被逼了回去,这个女人确定是夏几星?不是重度烧伤吗?
现在哪里还是烧伤患者,哪里有烧伤痕迹,有一种仙化了的赶脚,太特么地夸张了吧?
待一屋皆是以三步一回头动作离去的白大褂走完,只剩夏毅、石志和胡巢。
“师父,星星她怎么,怎么会这样,太不可思议了。”
石志依然沉浸在无法置信的圈里,胡巢没有说话却也默认。
他们解决过不少的事件,可这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诡异奇迹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夏毅摇摇头,看着病床上双眸紧闭一脸平静的夏几星,叹气道:“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护士每天换药都发现有黑色碎末状死皮蜕落,没有想到,竟然就这样好了?”
“夏毅,你一大早叫我到医院干什么,都说了找到人再叫我——”林至善未见人却闻其声,这声音充满怨念,谁都听得出。
胡巢听此声音觉得甚为熟悉,故侧目一瞥,下一瞬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这个老骗子。”
石志和夏毅见此情况有些愕然,这个胡巢,胆儿忒大了点吧,这名震国外地道家大师,他也敢骂?
谁知道林至善见到胡巢不怒反而笑开了,捋着花白长须对着胡巢是上看下看,连连点头,那灼灼目光,好像是饿狼看到羊似地。
胡巢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忍不住扬手推开正要给自己看手相的林至善,一脸嫌弃:“老骗子,想干什么,别以为谁都蠢到,给你看看手相,胡乱说一通,然后就信得跟什么似地。”
“可你不就是一直很倒霉嘛。”
林至善一脸坏笑,既而走到夏毅处,亦不管胡巢那嘴抽得跟什么样儿。
“师公,您来了。”
石志恭敬地朝林至善打了招呼。
胡巢瞬间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