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氲气滚烫,沈颜殊脱掉最外层的牧云纱罗裙,瓷白中衣,露出大片吹弹可破的荧白肌肤,昨晚太累了直接睡过去,今早又惦记着贺子韧的事情,如今静下来,倒是有时间来审视昨晚的罪证。
姜硕果然毫不留情。
身上一眼扫过去每一块地上是好肉,猩红暗肿,处处都是姜硕的痕迹,沈颜殊抬手用娇嫩的指尖触碰,她忍不住嘶的一声,末了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还是有些疼的,却也是快乐的铁证。
沈颜殊下水,沾了热水的肌肤上的痕迹更加明显,但是雾气朦朦胧胧的冒出来,便只剩下惹人遐想的阴影。
沈颜殊睁着眼睛,昨晚的痕迹便历历在目,闭上眼睛,方才在密林的胡闹仿佛还在跟前。
沈颜殊微微勾唇,这方面,姜硕说让他满意的。
但沈颜殊不止只想要这短暂路程,等回了京都...
沈颜殊漂亮纯欲的眼睛在朦胧的雾气中睁开,她需要好好想一想,等回了京都,要如何找人来替代。
在京都还跟九皇子如此,还是太过于冒险了。
沈颜殊记起来,京都是有一家侍候女子快乐的楚光馆的,上辈子她从不曾涉足,不过如今重来一次,富贵生活她要,人间快乐她也不要放弃。
只是可惜了九皇子这样好的美色,不过没关系,听闻楚光馆各种男色齐全,倒是可以照着九皇子这样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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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硕跨出天字房门,直走到尽头,左拐下楼,经过长长的廊道,尽头出是宽阔的前厅,再往外走,经过碎石铺就的小道,豁然开朗到了驿站后院,柴房就在后院的右侧厢房,此刻柴房门打开,门口站着个禁军模样的少年郎,姜硕目光扫过,认出来是贺子耀的传使。
传使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柴房内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和撞门撞窗户的声音,传使目光一动未动,站得跟石头一样,传闻贺子耀整顿禁卫军三月有余,禁军风采大改,姜硕目光从传使身上掠过,暗想这大改倒是有的,倒是有些矫枉过正。
贺子耀负手站在庭院内,相比于风声鹤唳的传使,他看起来从容许多,要是不认识他的人,约莫会把他认成进京赶考的书生。
贺子耀站在那,望着庭院挺拔的松树,绿意盎然,明明是深秋了,却依旧给人希望的颜色,风微微一扫,便把庭院外书生的读书声带入。
贺子耀听得认真,但也警觉,姜硕一靠近他便转过身来,看到来人,笑容带了些揶揄,“殿下,几日不见,倒是没想到也沾了桃花色啊。”
姜硕从容而立,他倒是坦然承认,“我以为你会恭喜我。”
这下震惊的便真正是贺子耀了,他瞪大眼睛,世人眼中的俊朗优雅的书生少年将军的从容掉了一地,他不敢置信,“殿下,你这是真的心悦这位姑娘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到什么地步了吧。”
贺子耀捂住嘴,惊呼,“不会吧,殿下,你们不会已经私定终身了吧,宫里怎么说,这姑娘到底是哪家的啊,我认识不认识,你刚刚捂得严严实实的,我...”
姜硕忍无可忍,突然出手钳制他的右肩,贺子耀反应迅速往后一退,露出兴奋的表情,“殿下,好久没试试你身手了,来过几招。”
他说着突然出手,姜硕迎面对上他的掌风,贺子耀表情越发兴奋,两人掌心在空气中对住,传使的目光被吸引过来,暗道称奇,掌风在空中波动,传送,余波导入地面,激起满地的尘埃。
“咳咳咳..”贺子耀嫌弃地拍拍衣裳,“新做的,别弄脏了。”
姜硕收了手,目光淡淡的,也不自觉跟着贺子耀的动作拍了拍外袍,待会说不定还抱仟仟呢,小姑娘,肯定是爱干净的。
贺子耀跟八百年没见过世面的凑过来,“殿下,你何时也这么注重干净了。”他活像是京都闲得无聊的街边八卦说书人,表情揶揄,“我知晓了,待会还要见心上人呢,可不能弄脏了。”
姜硕瞥一眼他,“同知大人,等你以后不做同知了,倒是可以去当说书人。”
贺子耀被噎住,他翻了个白眼,“殿下,你好好说,那姑娘怕不是被你诱拐来的吧,不然你这脾气,怎么会有姑娘看上你。”
姜硕难得认真,“我们是两情相悦。”
贺子耀一愣,看他这神色,倒像是真的了。
可从来没有听说殿下跟哪家姑娘亲近啊。
自从殿下一战成名后,京都明里暗里偶遇相邀的府邸不少,明着暗着送秋波的人也许多,嘉城县主仗着亲近关系更加是直接宣誓主权,可从来没见过殿下对谁亲近,别说亲近了,连好眼色都是不曾有的。
那那位姑娘是...
贺子耀眼神打转,心里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是谁呢。
姜硕看向柴房,“同知大人速度倒是快,人恐怕都没有出城就被抓住了吧。”
贺子耀收敛了其他心思,压低了声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