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看到陶鱼,立刻举起枪,对准了她。
在子弹出膛前0.01秒,陶鱼风一样刮向刑狱,此时唯一能救她于水火的,只有这位可爱的女朋友。
由于陶鱼的速度实在太快,女人的子弹只打在了陶鱼身后的土地上,溅起一地的落叶和尘土,纷纷落到大金毛头上。
可怜的家伙,因为流弹擦过脑袋,柔顺的毛发还被打掉一小撮,此时只能趴在地上无助地呜咽。
陶鱼是远离大金毛的方向跑的,速度又快,一时没注意到有狗被殃及池鱼。
她现在满脑子就是为了不GAMEOVER,她得跑快点,再快点!
等她一头栽到“女朋友”怀里,被他用力环抱住时,终于感觉到了一些安全感。
陶鱼看得出来,这个疯女人虽然有滥用枪枝的嫌疑,好在她还没疯到会对她女儿动手的程度,否则刚刚在卧室她就不会选择退让。
“冬儿,我急匆匆从学校里赶过来,甚至没提前打招呼,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那个药有问题,不能吃!你还没让伯父伯母服下吧?”
陶鱼抓着刑狱的衣服,气喘吁吁地说道,大眼睛blingbling看着男人,让此刻的白冬儿(刑狱)忽觉得心中有异样的情绪升起。
白冬儿(刑狱)沉默地点点头,转头看向他身边的妈妈,对方正拿着枪指着陶鱼的脑袋。
“妈妈,这是我同学,我拿回来的药就是他……和他一起研究出来的,你的枪能放下了吗?”
女人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忧虑看了几眼陶鱼,泄气一般把枪口垂向了地面。
“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女人颓废地看着陶鱼,眼中有种被隐忍的被背叛的愤怒。
刑狱没管她,护着陶鱼径直朝客厅走去。
就在经过妈妈旁边时,异变陡生,甘灵又重又硬的枪托狠狠地打向刑狱的头,就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狗。
陶鱼一直注意着这个疯女人,警惕着她会做什么事,却怎么也没想通这女人会疯到打自己女儿。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比如刑狱并不是她女儿的事?
陶鱼内心百转千回,手上动作却一点含糊都没有,她抱着刑狱的腰往旁边就是一倒,疯女人手里的枪托擦着刑狱的耳朵落到了地上。
就算这样,刑狱的耳朵上也留下一个形状狰狞的大口子,好像耳骨都断了。
刑狱像是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他发呆地看了母亲一眼,脸上扭曲的痛苦在一瞬间变成了温和的疏离。
“妈妈,你病得有点重了,以后别再拿这么危险的东西了。”白灵儿(刑狱)一个手刀砍在母亲握枪的手上,打掉了她手中危险的家伙。
甘灵,这位极度排外的疯狂母亲,像是突然醒了过来,也不管掉在地上的武器,紧张地上前想去查看白灵儿(刑狱)耳朵上的伤。
白灵儿(刑狱)一把推开她,吹了个口哨,把大金毛叫过来,叼走了枪。
“扔到杂物房里,把门锁上。”
瑟缩在地上的大狗瘸着腿离开跑上来,叼着枪就跑远了。
陶鱼全程只是安静地看着,就在疯女人手里的枪脱手的时候,陶鱼注意到她左手手心部位有被什么刺穿的痕迹,还在流着血。
那受伤的部位,伤口的大小形状,都和她遗失的剪刀形状很像。
“走吧,你应该饿了吧,先进物屋吃饭。”白灵儿(刑狱)避开了母亲的碰触,揽着陶鱼的肩膀往台阶上走去。
被收走武器还被女儿躲开,甘灵脸上闪过尴尬和痛苦,她低着头站在门口没动,像是突然被抽去了灵魂一样。
她时不时抬头看陶鱼一眼,眼里满是戒备和深深的厌恶。
陶鱼发现了这一点,警惕的同时也从这疯女人身上感到一种割裂感,就像是她身上活着两个人一样。
一个凶狠不讲情面,可以对任何人下杀手;另一个却是个深爱孩子的母亲,愿意为了女儿做出各种妥协。
陶鱼收回注意甘灵的目光,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向刑狱打听下甘灵的事,她该不会和那白纱女有什么关系吧?!
身高倒是挺像,都比较小巧。但无奈陶鱼没见过白纱女的长像,不知道是不是这位略显沧桑的女人。
找机会再问吧。
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帮刑狱包扎下耳朵,也不能让那伤口一直暴露在外,发炎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陶鱼忍不住吐槽:既然是个游戏,为什么就没有奶妈技能呢?那多便利,只要手一挥什么伤都治得好。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陶鱼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刑狱温柔的询问声,耳朵都被他呼出的气吹得有点酥麻。
“哈哈,就在想如果我有一种技能,咻的一声就把你耳朵上的伤治好,那该多好。”陶鱼捂着耳朵,后退两步脸红扑扑地回答道。
唉,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