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参儿。
“你…可愿留在这儿?”
“我,我奴婢愿留在这里陪主子!”参儿突然跪下磕头,放下了曾在世子家所受的委屈与侮辱,她在这里有了新的“主子”
“起来,把手伸出来。“楚芏烟双手按住椅子的靠手借力起身,一步步向参儿靠近。
玲珑惊恐万分:“姐姐!不可…”
红鸢拉住她,安抚道:“一切看姐姐如何吧。”
“可是,她…”
“别可是了,姐姐有自己的把握再说玄渊阁主也在,别燥。”红鸢轻声安抚着因喝醉发燥的玲珑。
参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露出胳膊时以下的手臂。
“你可想好了,再捡一个麻烦?”寒殇拿着酒杯,左右看着,至于对谁说话,便不言而喻。
“我的地方话别太多,我要是不想好又为何捡她回来。”
“随你便了,酒别忘了。”寒殇又摇了摇酒杯里所剩不多的酒。“什么酒?”
“泉酿还行,就是不够烈。”
“别叨叨了,,以后陪你喝烈酒,能别打岔了,行吗?”楚芏烟脸上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隐约还感觉有青筋冒起。
“好,好,好,你继续,你继续,记得送冰晶笑。凌安,走了。”男人起身摆摆手,把凌安招过去后走出房间去了隔壁。
“好了,该到我们这个正事了,我的沉月呢?”
“姐姐,在这儿呢。”一个刘海遮住半边脸,眼角和嘴唇都涂了鲜红的胭脂,捧过来一个银色流金的黑木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那不祥的物体所散发的气息让人寒毛一竖。
那东西像一方铁块,长五寸,纯黑,衬着一方白色衬布,楚芏烟轻轻拿起,握紧,那“铁块”被妖力包含慢慢化为一把带弯刀的匕首,手柄是皮革裹,看起来不像聂国的东西。
楚芏烟拽过参儿往她的手掌上划了一刀,血像泉水一样汩汩流出,楚芏烟又拿起盒子旁边的一支毛笔,笔杆镶裹着藤蔓银环,勾动指尖,那滴血也跟着浮动过去,用毛笔尖浸入那滴血,血昏染开来,然后在一张烫金竹纸上写符,笔尖轻轻离开纸张,“红墨”已被用尽,那张纸红光一闪变为两团光,一团飘到参儿面前落在参儿张开的手掌化作一个刻着红烟的令牌,触感微凉似玉牌,握紧后又有一丝温暖。
另一团变为一块木头小方牌落在楚芏烟手里,一旁龇牙的玲珑看到是木牌后立马变得乖巧。
哦~是木牌,那没事了。
“这是什么?”
“类似奴契的生死契,我死了你别想话,我让你死,你也活不成。”随手就扔进了兰芝端着的托盘,发出啪嚓的声音。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还不如在世子爷那儿当个小妾,快快活活的,这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说着参儿眼泪又涌了出来。
“哎?!我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能捡你回来就不算了,瞎挑什么啊,在场的姐妹都有牌子,不都好好的?真是废物,也不知道姐姐为何带你回来。”玲珑已经压不用火了,开始怒怼这个新加的“姐妹”。
“哎!玲珑,别闹…”红鸢拉过越骂越往前走的玲珑,生怕下一秒干起仗来,就参儿那小体格有可能受不住。
“行了,玲珑,事情已经办妥了,就别再闹别扭了,各位姐妹好生休息,明天我要去见宫里那位。”
“是!姐姐。”
“妹妹告辞”
“姐姐好好休息”
“那我们便告退了。”红鸢扶着玲珑往外拖。
“姐姐再见啊!”玲珑恋恋不舍的告别楚芏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