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议,在朝做官。只是为人深不可测,变化多端,若不如此,怕也对付不了冤情假案。
齐府的齐二公子齐茗,为人随和,人常叹遇之乃如沐春风,实则心思缜密,善于筹谋,是个坚信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十分谨慎的人。做着吏部稽勋清吏司从五品的协正庶尹,官声不错。
齐府上下大小事情也都是齐宫打理,暗中料理着产业田地,极会用人。不过七八年功夫,这家底就便殷实了起来。
齐宁内里曲高和寡,但好在不世故知世故,运筹帷幄,算无遗漏,天资也是这几个男孩子中最高的,还未及冠便连中三元,是皇上亲封的探花郎,才情相貌可见一斑。
现已从刚入翰林院的正七品翰林院编修,升为从五品翰林侍讲,这成长速度非寻常翰林出身的庶吉士比,大多都要熬上个三五才能调动升迁,但齐宁文采出众,圣上赏识,别人眼红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以说近十年内,金陵城内各家的青年才俊加起来,也没有齐家一家拔尖。
时间且过了半个多时辰,秋实见苏安安脸有倦意低声道:“姑娘想必也累了,不如休息半个时辰,大概四姑娘,五姑娘还要来和您说说话,在这院子里走走呢。”
苏安安听了便老实的休憩。
秋实阖上门,去打点需要东西,碰上齐宁的贴身丫鬟,春华。
两人乃一母同胞的姐妹,是这府里的家生子,便贴着一并走着路
“姐姐,这个姑娘什么来头啊,竟得咱们公子这么上心。”春华娇俏不似秋实沉稳,见齐宁青眼与苏安安,不觉得羡慕。
秋实一眼便看出了妹妹的小心思,这丫头…年岁见长,心确实越来越浮躁,这主子太宽厚倒是纵了这丫头不安分。
“主子怎么想的,咱们做奴婢的怎可得知。”
秋实抬眼瞧了春华,见她还是一副懒怠轻浮样子,冷声道“若是办了不该办的事,动了不该动的念头,犯下大错,主子可不会念在服侍的情分上,饶恕咱们做奴婢的。”
春华柳面上一怔,听出来了敲打之意,不敢再有所懈怠,正色道:“姐姐,我……我并没有失了我的本分。”
秋实叹说:“自然是不该有的,主人家待咱们好,需感恩才是,不然如何对得起主子,还有何脸面见老子娘。其他事情不是咱们能插手的,好好做事吧。”
春华的小心思被姐姐看透,自觉面上无光,低了头应到:“姐姐放心,我知道了,不会糊涂做事的。”
秋实无奈笑笑,但愿她听进去了,分了路去厨房准备吃食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