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
两人在院子里沉思起来一人挠着脑袋冥思苦想,一人不停在院子内踱步。
半个时辰过去,两人先后否认了“捡的”,“救了个人人家送的”这两种说法 。
实在是没有万无一失的借口啊!
“要不,我说是我赌bo来的?我在赌chang有认识的兄弟,到时请他吃顿酒,让他帮咱们演一场戏?”程立想了半天,提了个提议。
行青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人作证是弱点。现在程立有这个人脉,那当然是极好不过的!
两人凑着脑袋合计了一宿,总算商量了个章程出来。
先让程立请duchang的兄弟们吃几顿饭:就说为了让自己不被程家其他的下人看不起,希望duchang的兄弟们演的和他很熟的样子。
之后同程立一起演戏,主要是演给程家的下人们,让他们知道程立和duchang的人混的很熟,这样就不会怀疑程立的说辞。
根据程立的经验,程家的下人一般不和duchang的人有来往。暂时也不会去探查。
这群人下工时间,聚会地点程立可以说是烂熟于心,傍晚七点,醉乡里。
那么请客的地点就定在醉乡里对面的酒家春风楼!
这天程立和duchang的朋友大力说好想要认识些朋友,请大力带些朋友来请客吃饭。
程立知道和大力相熟的人除了自己也就是duchang的那些人了,也不明说,只道自己想认识些朋友,来的人准是duchang的混混!
也不每天都请客,程立一旬请了个四五次的样子,到是和这一行人相熟了。
渐渐的程家下人之间也流传出了各种关于程立的传闻。
“你知不知道那个看门的程立?”
“知道啊!怎么了他?”
“听说有人看到他和duchang的人混在一起!”
“不会是duchang的人让他来拉客吧?”
“谁知道呢?”
......
“听说了吗?那个程立在duchang赌的可厉害了,赚了好几十两银子呢?!”
“他哪里来的本金?”
“是他妹子吧,他妹子是个绣娘,赚钱着呢!”
渐渐的这些流言也被管事的知道了。程立还被叫去敲打:“不管你小子在外边怎么样,到了这程家是谁都得趴着!”
程立暗自咬牙,表面还是点头哈腰:“您放心,我哪敢啊,绝对老老实实的!”一边说还一边往管事手里塞着银锭子。
转头回到家,程立和程青说了被叫去谈话的事情。
“坏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人知道你在赌钱吗,之后肯定会继续勒索你,咱们得把计划提前了!”
程青这个月也不是闲着,除了给铺子绣东西,自己私下也贩卖绣品,又是赚了些银子。
除此之外还托人去打探了程家的对家的口风,为自己留条后路。
原本两人打算过个两月再去提赎身的事情,现在看来得提前了。
两人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今日衙门正常上工,虽然程家有许多家奴,但奴才的户籍都是由衙门保管的,赎身也得由主家出个管事到衙门办理。
本朝对于奴隶的管控比较宽松(参考明朝),奴隶攒够了赎身的钱就可以赎身。
奴隶的等级又分为几级,级别越高需要的钱财就越多,程立是三等最低级的奴隶一般20两就可以,而行青的等级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听之前的绣娘赎身的消息,约莫也是100两到200两之间,要知道现在苏城富人区的房子,也就是这个数目!
关于赎身的流程是这样的:
其一,主家同意赎身,奴才提了请求后,派个人到衙门处理;
其二,主家和奴隶商量好赎金;
其三,奴才缴纳赎金给主人家,顺便缴纳5两手续费。
其四,消除奴籍,上自由民的籍贯,恢复自由民。
这样就算赎身成功了,不过其中不免会花费更多的钱财。
行青在家将银子分成几份,先去了程家宅子后门附近的树下等着。
程立则跑到大力家去找人,人越多自然能更顺利的办事。
幸好几个兄弟都离得不远,程立:“今日我有一件事情求各位兄弟!”
几人早就认熟,纷纷拍着胸脯说:“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们一定帮!”
“今日我决心要去销了奴籍,还请各位兄弟一同去帮我壮壮胆子!”
“嗨,好事啊,要我说的,你早该如此做了!”大力赞同的点头。
一旁的铁头却说:“不知道你这银钱还够吗,要不咱们几个兄弟凑凑?”
“够够的,多谢各位弟兄的仗义,咱们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