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两,你先拿着,这几日我不在,府里有什么事情你及时到学院里通报我。”
流青点头,拿眼看了她一下,却又不敢贸然开口。这本是他应该做的,但少爷却给了他银钱,这不由他多想。
不知流致,是否也得到小主人给的额外银钱,如果给了的话,交给他们的任务又是什么?
没给的话,是不是少爷在开始考验他们的忠诚度?
自打几日前的处罚之事后,少爷就好像变了个人,少爷有什么事,他根本就猜不透……
———
不管流青如何想,事情已经定下。
第二日流百就让流青去学院告诉了她结果,曾夫子没有收流家的拜贴。
“哦~”菳栩失落转过身,下一秒,流青就看到她身影直直朝着一位前方路过的夫子而去,“学院学子流寅,见过黄夫子!”
“好!”中年男人微停顿点头示意。
接着,只见她小手从袖带里掏出一大碟印有墨迹的宣纸,跟着来人脚步,利索道:“不知夫子这是去往哪?学生有几问题,是否能向先生请教一二…”
流青震惊……
脚在门口生根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些学院内杂役多次回头中,呆滞的离开。
没隔两日,菳栩的求知心就在整个齐宣县内声名鹊起。
无数学子都不禁惊呆了下巴。
菳栩的非含蓄求知态度,打破了历朝代以来,固有的学子求学印象。
这一种无比激烈、紧张的求知态度,像是彗星撞地球一样,急切的炸入了这含蓄了千年的油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