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这招果然有用,故意用娇滴滴的语气请求宋文“伤害”自己。宋文绝对是不会这么干的。宋文讨厌她受伤。
见他收起那些令人害臊的玩意儿,锦然才暗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个晚上她也别好过了,宋文脱下衣裤,从前与她安眠共枕,他从来不会脱下亵裤露出自己丑陋的伤口。
今天他借着醉意,要让她的身体去抚慰自己不得见人的伤口。
他把她禁锢在怀里,两人紧紧相贴,锦然见此主动张开腿勾住他的腰,像安慰狗狗那样道:“行啦行啦,别生气了。”
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的犯恶心,她要得是听话的狗,不是这种没用的东西,如果自己足够强,早就把这条没用的狗给杀了。宋文在她手上早就是弃子无用,甚至还会反噬,借着皇上的力量压制自己。
黑暗里宋文忍不住的喘息,锦然用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去安慰他身上最丑陋的伤口。
锦然背上有伤,腿上有伤,手臂上有伤,满身是伤的她看着俯在自己身上阉人,看着他因为不行而低泣,痛苦而哀吼,眼神冷冷冰冰只有厌恶,伴随这些哀鸣的只有卫锦然一声又一声的“阿文哥哥……”
宋文在锦然折腾时,卫锦然一直在想一些事,她明天得去找大哥让太医院的人给她看病,得去看姐姐,以及让宋文忙得没空在她身上做文章。
宋文也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小公主真是个难以动情的家伙。
长夜漫漫……
快到天明时,锦然装作被他玩累的样子,缩在床上,睡眼惺忪,话语呢喃道:“想回宫里睡。”这点要求宋文自然依着她,她要跟什么,宋文都会顺着他。
等宋文把她送回宫里后便立马去东厂了 。他闹出的动静不小,东厂里的同僚又得疯狂打趣他了,闲言碎语多了去了,但是宋文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锦然等他一走,便颠颠撞撞跑到哥哥寝宫。卫承宪正在用早膳,看到锦然衣冠不整的跑进来,有些不悦道:“你能不能把自己收拾收拾一下。我是你哥,不是你男宠。你就这么来见我??”
“大哥,你看看你,你看看宋文弄得。”锦然一身白色狐裘长袍下,里面只穿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她把腰间的带子散开,狐裘大衣微微滑落,露出几乎半裸的胸脯。
白皙的躯体上全是吻痕。
卫承宪脸变得通红,看都不敢看,立马把目光斜在一旁有些慌神道:“你在干什么?!大白天的你成何体统。”
“好好好,你不看,你去看手臂上的伤,也是他弄得,我受不了了,我不要那个阉人了。哥哥你去打听打听,他夜夜爬我床,但是又不行,只能变法折磨我。我受不了了,我要男人!一个正常男人,每天撩拨我不上不下的,我也是正常女人。大哥,求求你了,让我再选个男人吧。”
她娇滴滴哭诉哀求道,各种不堪的言论充斥着卫承宪大脑,虽然他已经年过二十,但守身如玉至今,对女色毫无兴趣,当然对男色也没有兴趣。
锦然见大哥沉默不语的样子,直接开始撒泼打滚一边大声哭嚎一边捶地撞柱。
“宋文他真的喜欢你。”
“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嘛,但是我受不住了,大哥你能不能把他调遣到地方上去,再说您这次回京匆忙,江南查案一事也没有办妥当。您的事情他都给我说了。他呀,也是喜欢在我耳边吹风老喜欢说哥哥你的事情。”
卫承宪一想到自己变成锦然和宋文床笫之间的情趣,气得青筋直跳。
“行了行了,你好好养伤,你在这么衣衫不整的进来,我直接把你剥干净扔到文武百面前。”
“哎呀,也不错,玉体横陈大殿上,史书留名了”
“滚”
锦然正要麻溜滚出去,卫承宪又喊道:“找几个女官给她,不学好礼仪直接给我打!”
当天调遣宋文的圣旨就下来了,宋文后知后觉是小公主搞得鬼,他要跟皇上解释。
自己的前辈王公公还是劝他别去惹正在生气的皇上。
气昏了的宋文直接给皇上书道,“公主死,臣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