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隔夜的奶茶丢掉,可是王洛白没有让,“锦儿,这个别扔,我还要喝。”
高锦看了一眼她,眉头皱了皱,脸上是无语,“怎么,白白,刚吃完饭就想吐啊?”
王洛白在她的面前是个孩子,她可以随便撒娇,而高锦不但像自家的姐姐,还像是自家的母亲。她没有听王洛白的,给她扔了,只是又订了两杯新的。她知道王洛白喜欢喝,所以便想给她买,即使自己并没有太多钱。
忽然,高锦想起一件事来,今天是出院的日子。她拍了拍脑袋,咂了下嘴,“啧,哎呀,白白,你看我这脑子,真是的。”
“怎么了?”,王洛白有些不解,她也忘记今天应该是自己出院的日子了。
“今天咱可以要求出院了。”
王洛白恍然大悟,她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出院了,在医院里她感觉多少有些压抑,也多少有些别扭,虽然吃住条件都还不错。
高锦走出病房,去护士台跟护士说了。护士长带着两个护士来,给王洛白做了胳膊检查。
“嗯,病人恢复的很好,今天可以办理出院了。”
护士长让高锦带着王洛白打了石膏,然后办理了些手续,又叮嘱了她一些东西。打完石膏,王洛白的胳膊像被东西禁锢住了一样,难受。高锦收拾好东西,搀着王洛白下楼去。王洛白将挂件挂在自己的右手腕上,将它攥在手里,便如同让焦延逸一直伴在自己的身旁。
骨折对于生活来说,是很不易的。高锦让王洛白先住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虽然简陋,但好歹自己照顾她一些。王洛白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自己已是这副模样,如若身边没有人照料,恐怕生活上会有很多困难。
无奈之下,她同意了。高锦打了个出租车,车很快就到了,司机帮着她们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又帮她们打开后车门,让她们坐了进去。
一路她们说说笑笑,挂件一直挂在王洛白手腕上,不曾摘下来。阳光从干净如晶的窗户照进来,此时的近冬也是很暖的。风景从窗边闪过,很快她们就到了小区门前。
刚一熄火停车,司机便赶紧下来,帮她们打开门,拿出行李物品。高锦和王洛白谢过司机,然后慢慢走进小区。
奶茶色的墙壁之间有一扇大铁门,这是小区的门,终日开着,乌黑油亮。但小区整体来说,却已老旧,有些墙的皮都已脱了。近冬的路上安静地躺着黄叶,高锦和王洛白走过大门洞,来到了单元楼前。
单元楼的门也已老化,无法完全关上,半开半合。高锦搀着王洛白走到门旁,用脚支开门,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搀着王洛白,就这样,走了上去。
打开门,她们进了去。这个小屋不大,总体来说,有些简陋。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再也没有别的了。白色的墙壁有些脏,墙上也没有什么装饰品。木制的电视桌上摆着一台电视,不知它度过了多少岁月,如同一位身体有些不太好的老人。茶几很小,不过沙发还算可以,软软的若云,很是舒服。高锦扶着王洛白坐了下,然后给她倒了杯温水喝了。
“你看我这房子也没好好收拾收拾,也没什么东西,就难为你了,白白。”,高锦站着和王洛白说道,脸上带着一种很客气的笑容。
“嗐,我说锦儿啊,你就是娇惯了。这么好的房子,你还说简陋,这不比我租的那房子强多了?”,王洛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再说了,就说它简陋吧,有你在呢,锦儿,就是住垃圾堆我也愿意。”
“就你会说话。白白,你先看着电视,我去收拾收拾。”,高锦帮王洛白打开电视,并将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递到了她的手里。王洛白第一次来这里,但却仍旧是一脸幸福的模样。
高锦去收拾东西了,王洛白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白色茶几上摆着一盆水果,还有一些零食,但王洛白都没有吃。
她摆弄着自己手上带的挂件,焦延逸原本已睡了,此时却被她吵醒了。
“何事,娘子?”,焦延逸的语气有些急,他以为是王洛白出什么事了,故意在叫自己。
王洛白被他吓了一惊,浑身打了个哆嗦,“你可吓死我了。”
“我罪过,我罪过。娘子呐,你可为何呼我?”
“人家只是想玩一下嘛,哪知道会把你吵醒,对不起啦,我的好相公。”,王洛白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古灵精怪的感觉。
“无碍,无碍。娘子呐,你可尽情地玩。唯你无事,胜过万事,我方安心。”,焦延逸的语气缓下来,心也放下来了。“娘子呐,这是何处?”
“这是我闺蜜的家,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就很高端,很温馨?”,王洛白举起胳膊,上下左右转了一圈,好让焦延逸更好地欣赏一下高锦的房子。焦延逸也感觉房子有些简陋,他担心王洛白在这里养病不会很舒服,但当他看到王洛白脸上藏不住的幸福的时候,担心便少了几分。
“我闺蜜还说这房子不好,哪里有的事儿?再说了,就是简陋吧,可是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