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啊,他死后庄园便被转卖,直到3年前转手到了一家马来华人手里。貌似是对主楼豪宅的风水有点不满,再加上年久失修导致居住条件不佳。而且,这栋楼也是当地知名的鬼宅。这家人就准备在保留地基的基础上重新修建房屋。结果在旧址上发现了大量骸骨,被认为就是当年失踪事件的真相。”
他翻开了犹他州新闻报道,甚至整件事上了当地电视。
“在当年没人对他有所怀疑吗?”
我感觉这种事情发生在中国,早就成立专案组调查了。
“当然有,当时警方早就对阿尔伯斯一家起了疑心。曾经多次用各种方式进入庄园调查,但一无所获。不经如此,当时在任警长也在搜查结束后,遭遇了车祸重伤,从而不得不提前退休。新上任的警长和阿尔伯斯家族关系密切,当然不会理睬社会上捕风捉影的臆测。所有事件在1901年戛然而止。”
他打开另一个文件。
“就是他跑来中国创办圣帕特里克大学的那一年。学校落成后他就返回美国,之后不再参与任何商业活动甚至拒绝与他人会面。他之后总是把自己锁在豪宅的房间里, 名义上是在研究什么炼金术。直到1907年去世。”
我听到这里,基本也认同雨燕的观点。或许当年,阿尔伯斯确实在旧校舍内留下过什么东西。
但问题来了,在旧校舍很多年间,也没有发生事故。直到最近,才爆发般增长。一定有某种契机,唤醒了某种沉睡在这栋建筑内的秘密。
林雨燕在事件前的调查基本讲清楚了建校者的故事。但我对后来发生在老学校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
“老学校成立后的40多年间,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吗?”
林雨燕则表示关于旧校舍的办学历史,就因为年代久远加上信息缺乏导致不太可靠。
“老学校基本是教会制私立大学,入学人数本来就少。学生也大多是信徒或者当地富商子女,他们在解放后流窜到台湾或者国外。老师也大多从海外请来,这方面信息很少。”
但雨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似乎采访到了老学校学生的孙子,了解到了一点什么。
当事人貌似是布匹商家的公子,曾经在1922到1926年就读于老学校。解放后流窜到东南亚,后来入籍美国。在15年前去世,关于老学校的传闻是他孙子告诉我的。
“据他所说,在学校入学的4年间,几乎每年都会死掉一两个人。”
然后雨燕就表示爱莫能助,他没有再收集到新的线索。
“在后面的消息呢,解放后老学校应该就被撤销了。继承了老校舍的新大学应该就在不久后成立。”
我有点着急了,他的讲述总是抓不住重点。
“其实并不是,其实新学校是在解放后将近15年后才建立的,通过将几个工程学院和医学院合并的来。”
他给我看了1958年的新闻扫描版,标题为“关于建立本市新大学的议题及后续工作。”
“在解放前到新大学成立之间的15年间,校舍基本处于空置状态,有消息称曾被用作仓库。”
他表示,这基本就是在新大学建立前的历史,从大量历史档案中提取出一丝丝有用的信息,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如果后续有什么值得一说的,那就是翻新旧校舍时有工人从楼顶掉了下来,据说是操作不当。”
“是吗。”我觉得我已经对繁杂的文书工作厌倦了。
事件已经到了五点,灿烂的晚霞从云从中显现,让人想到红茶冲入牛奶中的互相浸润的样子。今天听了他絮絮叨叨一天,也算是累了。
“天色越晚,灵的活动约为频繁。我们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再来吧。”
一想到明天是双休日,也不得休息。该死的灵,想到这些让我恨得牙痒痒。我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全部真相从黑暗中扯出来。
我们最后放置了一下仪器,就要回家。
但雨燕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做了“嘘,安静“的收拾,手指指向窗外的树丛边。
旧校舍周边区域人烟稀少,连除草工人都偷懒的好几个星期才来一次。郁郁葱葱的野草,遮挡了我的视线。
尽管如此,我还是看见了,有一个黑影,潜伏在半人高的草丛旁边。
是人吗,可是他也太矮小了。而且接近黄昏,光线昏暗使他的轮廓模糊不少。
仔细看看他好像并不小,他像是横向增长,四肢异常粗壮,腹部也高高隆起。原本应该是头和脖子的部位,也就是肩膀上方空空如也。
一眨眼的功夫,他突然消失不见。
我和雨燕面面相觑。
“该死!”,他抱起旅行包就冲着门口奔去。
明明用门楔顶着的大门却紧闭着,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关上了门!
雨燕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