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这才回神,发现自己的背心早已被撕烂,干脆直接把棉袄套在身上。
刚才亲吻得太激烈,衣服都已经脱光了。
“你也把衣服穿好吧!”林琛沉声道,耳朵根一片猩红。
徐小鹿的棉袄已经被脱下,只剩一件红肚兜。
顾不上多想,她把衣服穿好,又把刚才弄乱的炕收拾好,朝林琛说道:
“我得走了,等会会有人来捉奸,就说没见过我!”
在林琛迷惑的眼神中,她从后窗爬了出去。
林琛眉头紧拧,她是有多嫌弃和自己呆在一起!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拍得“啪啪”作响。
“小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害怕,我带人来救你了。”门外响起季颖故作紧张着急的声音。
跟在她身边的,还有打着手电筒的农场队长周为民,以及关云伟等知青。
关云伟见没有回应,蹙眉说道:“季知青,你是不是搞错了,林琛同志不是那样的人。”
“不会搞错了,林琛就是利用帮小鹿干活,趁家里人出门走亲戚的时候,把她骗到家里的。你们别愣着,快敲门啊!”季颖斩钉截铁地说。
她站在门口,做好了踹门的准备。
谁知,她刚伸出脚,门被打开,一只脚伸出去,一只脚被门槛绊住,直接来了一个劈叉,那腿伸得比文工团的舞蹈演员还直,大腿根疼得她呲牙咧嘴,硬是叫不出声来。
关云伟直接忽视她,走进屋里转了一圈,除了林琛,一个人影都没有,扭头质问她,“徐知青人在哪呢?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看你就是编排她。”
季颖委屈:“肯定是藏起来了,我明明看着她进屋的。”
这是她计划好的,趁林琛家里其他人都去探亲的时候,偷偷在他喝的水里下药,又灌醉了徐小鹿,把她约到了这里。
等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她带着人捉奸在床,关云伟自然会对徐小鹿失去兴趣。
至于徐小鹿是顺势和林琛结婚,还是把他送进监狱,她才不在乎!
屋外月光下,一个人影拍着手走了过来,挑眉笑道:“季颖,你的算盘打得真好!”
“小鹿,你怎么在外面?”季颖忍着痛站直身子,双腿夹紧,有些别扭,错愕的脸庞很快挤出一抹惊喜的笑,“太好了,你没事就好。”
徐小鹿在她眼前站定,一米六五的个子比矮小的季颖还是高了一个头。
“季颖,你本来想我出什么事?不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吗?”徐小鹿丝毫没有给季颖留情面。
对于一个设计陷害她,还把她送进精神病的人,她恨不得现在就手撕了她。
只是,她知道,季颖的父亲和自己父亲都在权利部门工作,轻易动不了她。
两人是多年的好朋友、同学,曾经那么温婉的一个人,因为嫉妒,竟然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小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林琛给你写的信,怎么是我约你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季颖眼圈红红,泫然欲泣,表明她是在诬陷自己。
就知道她不会承认,徐小鹿从兜里掏出两封信,展开到周为民眼前,
“周队长,你仔细看一下这两封信,一封是我今晚收到的,一封是从季颖抽屉里翻出来的,你比较一下。”
“你偷拿我的信!”季颖蹙眉,想去拿信,信却被周为民高高扬起,她跳起脚来都够不着。
周为民五十多岁的年纪,又是晚上,他打着手电筒照了半天,实在看不出这两封信相似之处。
署名为林琛的那封信,写的是仿宋,中规中矩的,和季颖的行楷完全不一样。
林琛凑过来,低下头,一下就发现了信中蹊跷,信誓旦旦道:
“这封信不是我写的。”
季颖瞧出周为民有点迷糊,忙叫嚣道:“你当然不会承认,特意用仿宋,就是不想被人发现。”
转头又朝徐小鹿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小鹿,没想到,你会这么害我!”
“那封信就是你写的,这里面好几个错别字,两封信错得一模一样。”林琛凌厉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过,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知道自己再无可辩驳,这才揪着徐小鹿的衣角,百般求饶:“小鹿,我是觉得林琛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才想帮帮你们的!”
季颖的话一出,让徐小鹿和林琛心头均是一颤。
“我没有!”
“谁说我喜欢他的?”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否认。
互相看了一眼,慌乱的眼神又迅速别开!
林琛握紧的拳头掐进肉里,她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
他只是一个退伍回来的泥腿子,半个赤脚医生,还带着一个孩子,她是京城来的天之骄女,两人是云泥之别。
徐小鹿也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