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变法余孽,支持变法的人不少,官方民间皆有之,正被四处通缉,得知和他们一起支持变法的同僚被清算,心慌又愤怒,第三是洋人,打着要说法的幌子找茬。再者,不排除此事是第四股未知势力所为。”
“第四股?”
“认知之外的。”
“就是你想不到的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像是被刻意安排出的一出戏剧。”
王瓛低头,同时认真地望着她,“事态还会继续扩大吗?”
“死的倘是汉人,哪怕位高权重,都不至于叫清廷重视,除非有越来越多的清人出事,而且都是变法相关人员,那么,数量将难以估计,到时尸山骸海都是正常的。”
“扩大便扩大,”王瓛才记起早前的问题,“咱到底接不接,听上去有些麻烦。”
“不接。”
刚说完,檀月儿惊呼道,“叔叔!叔叔!”
“月儿?”那人眉清目秀,体型壮硕,和三名瘦弱的衙役形成对比。
王瓛暼向他,吊堂门口,他拘谨地一笑,不敢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