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弛大言不惭道,“它们早晚用得上。”
“……”
虞枫圈着江以弛的手臂紧了紧,“江以弛,你最近能不能陪我回一趟家里?”
“做什么?”江以弛单手抱着虞枫,腾出一只手给浴缸放热水。
“我想要点我哥公司的股份。”虞枫嗓子干涩,一说话就难受,她话说的缓慢,“但我后妈好像不太同意,想让你露个脸。”
她好借江以弛给虞家画大饼。
“看你表现。”
江以弛掐了下虞枫细腰上的软肉。
虞枫则睚眦必报的往江以弛肩膀上狠咬一口,再抬头,整齐的牙印齐刷刷地印在江以弛肩旁上。
江以弛低低的笑了声,“这会儿又有力气了?”
“我说正事呢。”虞枫说,“我表现还不好吗?今早为了给你买猫,脚都走痛了。”
“怎么不开车?”江以弛直截了当。
“……”虞枫拽他后勃颈的头发,“江以弛,你就是个直男。”
“你刚不已经知道了?”
虞枫好脾气道:“所以你去不去?”
“有空了就去。”江以弛从台子上拿出个盒子,里面都是泡澡用的东西,阿姨准备的,“用哪个?”
“绿色的。”虞枫随便指了个颜色。
江以弛抱着虞枫往浴缸走,虞枫总觉着在自己有意识的情况下,让一个男人伺候她洗澡,挺不好意思的,于是,她随便扯个个理由,“江以弛,你能不能帮我去卧室拿一套里面穿的衣服?”
江以弛:“这有浴袍。”
“不要,我穿不惯。”
江以弛刚得到满足,心情极好,他把虞枫放到浴缸里,转身出去拿虞枫要的东西。
等他折回来,浴室门已经推不开了,虞枫从里面锁住了。
江以弛牵唇笑了笑,还有力气爬起来锁门。
他扣扣房门,“衣服给你挂这了。”
虞枫没回应他。
江以弛洗完从卧室出来,坐在客厅看早会报告,主要在看新一季度的财务报表,今儿有早会,他没去。
两只猫窝在一起,还在打量这公寓的环境。
江以弛顺手按开窗帘。
阳光顺着落地窗透进来,不偏不倚地照在他手腕上的佛珠上。
他沉默了片刻,抬头往紧闭的那扇门看去。
虞枫已经进去四十多分钟了,还没出来。
他过去敲门,没人应。
等他打开门进去,虞枫已经睡着了,头枕在浴缸上,上面一层白泡泡。
安安静静的。
江以弛自手腕上的疤痕出现之后,头一次这么慌乱。
直到虞枫感受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眼说,“别动,我好累。”
江以弛把人抱在怀里,下巴蹭着她小脸,全然不顾刚换上的衬衣被弄了一层泡沫水。
“嗯,抱你回放睡。”
江以弛给虞枫擦拭完身体,给她裹了条浴巾,把人放回卧室。
江以弛抱着虞枫睡了会,起身,去处理公司的业务。
他刚坐上掌权人的位置,底下一帮亲戚如饿狼似的盯着他,他没法懈怠。
虞枫留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又响。
虞景初的电话。
第三个电话响起时候,江以弛点了接通。
他边接电话,边去冰箱里拿凉饮。
“枫枫,怎么这么久没接电话?”电话一通,虞景初这样说。
江以弛晾了虞景初两秒,淡淡道:“不接就说明不方便接。”
“虞枫呢?”虞景初声音冷了下来。
“睡觉呢。”
“你想玩她到什么时候?”
“现在知道关心她了?”
江以弛拉开冰饮,仰头灌了一口。
冰饮上的白雾往上飘,他的眉眼染了几分冷意。
“你最好对她好点。”
“以弥补你的愧疚吗?”江以弛哼笑一声,掐断电话。
虞枫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
她一动,全身酸痛,像被人在梦中狠狠揍了一顿。
她盯着黑漆漆的房间放空,说江以弛不行的营销号,着实瞎眼。
她也是被猪油蒙了大脑,相信营销号说江以弛不行。
在床上缓了几分钟后,虞枫慢吞吞地下床。
江以弛还在客厅办公。
客厅整洁如初,那被扯烂的衣服,还有用过的套,被清理走了。
“醒了。”江以弛合上电脑,看过去,“难受?”
“你说呢?”虞枫声音嗡嗡的。
江以弛起身,过去抱人,凑过去吻她,“大学怎么没交男朋友?”
“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