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这里先等着我,我一个女孩子家的,你跟我到便所门口,又看着我,说出去对我一个女孩子家的名声不太好是不是。”
王二道,“是这个理,是我没想全。”
方晴好眼瞟着王二没往这边看,火速绕到了便所后面,一个小跑,蹬上了墙。嘴里还喊着,“小哥,我找到便所了。你别往我这边看哈。”
方晴好一出善府,便寻了个方向回家。
一进家门也不干别的,拿好父母的牌位和一些银钱就准备出镇子。方晴好拿牌位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恍惚,我不就过个生日吗?怎么遇到这么一大箩筐事情。
*
王二意识到方晴好跑了已经是一炷香的功夫了,这时候方晴好早跑远了。
王二心怀郁闷,只得通传到善羡林。
善羡林此时正在和苏使者品茶,得知这个消息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此时他不打算惊动苏使者。
苏使者见有人来便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善羡林道,“使者,时辰不早了,您应该累了。我这边安排好了房间,先送您下去休息吧!我这边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小女因为不满我安排的婚约离家出走罢了,我这会儿要去找她呢。”
苏使者道,“需要我帮忙吗?毕竟女孩子临出嫁前离家出走也是大事一桩呢。不过若一家两子,二小姐不愿出嫁,也可让大小姐替。县令,您说对吗?”
善羡林闻言一震,但面色不改道,“感谢使者好意了,这是家事。我自己会处理的。小周,送苏使者回厢房。”
苏使者对着善羡林一拱手,走了。
苏使者一走,善羡林就有些恼怒,这种暗暗地威胁,他可是很久没感受到了。
他在门口点了几个人,“你,你,你,你,你们四个每人带上五人分别去南城门,北城门,东城门还有方晴好家去看着,有方晴好的踪迹就把她绑来见我,切记不要伤了她,对她温柔些。”
几人齐声道,“是!”
善羡林又道,“李峰,你带几个人跟着我,我们一起去西城门。晴好离西城门比较近,也比较熟悉,她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出现在那边。”
*
夜晚的小镇总是寂静又黑的。方晴好素来就有点怕黑,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蛇总是夜晚出来觅食,那滑腻腻的冷血动物,实在让方晴好提不起赶夜路的心思,但眼下迫在眉睫,方晴好也顾不得这样,夜路也是能赶的。
从西城门出城后不久,方晴好就有些犯困了。眼下正是收了稻谷的时期,田边都是高高的稻草垛,方晴好看着稻草垛就来了兴致,她挑了一个比较隐秘的稻草垛爬了上去,细细的把自己的包袱藏在了自己身边用草绑好,以防掉下去。然后她啃了啃手里的窝窝头,看着明朗的月亮,想着明天去县城里看看,置办些东西,身边还有些钱,枫林县眼下看来是没办法呆了,到时候直接去省城呆着,待到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再看看能不能回家。毕竟爸妈的墓地还在这里,这样想着,方晴好打了个哈欠,她打算睡一觉,明天好赶路,毕竟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不是,觉肯定是要好好睡的。
*
善羡林自镇上问出来,已得知方晴好不在镇上了。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方晴好幼时丧父丧母,他身为县令自然有去慰问的责任。当初本来只是去看一下,谁承想直接遇到方晴好的阿叔阿婶们,见着方晴好父母已去,只剩她一个孤女,便蹬鼻子上脸,想着把她送到自家住,再好独吞一个孤女的遗产。
他犹记得,那时他刚在门口,就听到方晴好说,“婶娘,叔叔们,你们不要再说了。我要留在这里,守着父母亲的家。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一个人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些婶娘叔叔犹如罗刹鬼神,张着血盆大口好像要把那个小女孩吃干抹净一样。且听他们道,“你一个小女孩子家家,如何能守住这么大的基业。你现在不跟着叔叔婶娘们走,以后怎么好嫁人。”
“她如果不愿就算了吧!”善羡林看到善相宜先开口阻止了。
岂料对方看善相宜是个小女孩,就想上前推搡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孩,敢掺和我们的家事。”
善羡林一把上去拦住了那人道,“方晴好乃是我的义女,这我又岂能不管,我是本县的县令,又岂能纵容你们欺辱孤女。方晴好的父母曾托付我,若自己有个二三长短,叫我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莫叫一些腌臜亲戚给欺辱了,我看就是你们吧。”
善羡林说着就叫善相宜拉着方晴好走了。
善相宜走的时候还转头对着她们做了几个鬼脸,善羡林瞧见悄悄地把她头转到前面了,蒙住了善相宜的小脸。
那些婶娘叔叔还有些不服气,想上前来,无奈旁边有侍卫阻拦,他们只能望而却步了。
方晴好被拉出来还有些茫然,瞧着善羡林道,“伯父好,我什么时候有您这个义父了。”
善羡林道,“刚刚事出突然,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