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视线掠过明月枝因为紧张而泛红的耳廓,她这一身骨头清傲,连耳上的软骨也不例外,有种嶙峋的孤高意态。
在炎天石上摔了上千次跤,怎么都不肯放弃的人。
总得让她试试才知道。
但东方既白更希望她有自知之明,能适可而止。
明月枝撇撇嘴,但正因东方既白的话,她反而找到了一个台阶,方便站在更高的道德高地上,她拱了拱手,恭维道:“既然前辈自认有君子之风,那想来定然不会威逼在下。”
东方既白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似笑非笑道:“明月枝,不要自作聪明。我若想威逼于你,你觉得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吗?”
明月枝趁机顺着杆子爬:“那便请恕在下直言不讳了,结璘魄于在下有大作用,在下不愿交换。烦请前辈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
东方既白睨了明月枝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笑,在夜色里莫名有些瘆人。
好半晌,他像是在期待好戏开场一般随口应付:“那这个阵你就自己玩吧。”
还是苦头吃少了,该适可而止的时候没有止。
那便让苦头再教一教她就好了。
东方既白将手中的白玉佩一扔,挥一挥衣袖,只带走一片绛色的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