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仰面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沉闷的潮红,胸膛也在轻微地起伏震颤着,手指烫而热,喉核却震颤。他的右手绕过她的后背搂住她,环在她汗津津的腰间。
明明隔得很近,提纳里却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空虚和焦躁。
她的头发柔软丝滑,如同蚕丝织就的光洁靓丽的绸缎,略有些蓬乱地垂在肩头,滑落到胸前,沉静的黑与白皙的肌理,越发显出一种静心动魄的美。
指尖插进其中慢慢滑动,便如同垂坠而下的水流。提纳里趁她睡着,悄悄把玩她的发丝。
从肩膀到隐于薄毯下的温软,都被揉上花瓣一般……
这种难堪的痕迹,真是让脸皮薄的人一看就脸上发烧。
耀武扬威地做标记……
他情感上还贪恋着睡在一旁的那人身体的温暖,理智却毫不客气地对自己做出过于严苛的点评。
……这是种很微妙的情感界限。
就像自己发现到她后脑勺下那处植入芯片的痕迹,在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后,下意识地认定上一个拥有她的家伙一定对她不好。
偶尔见她睡眼惺忪,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要作妇人打扮的发形——至冬特有的那种。提纳里就会感觉心里仿佛滚了几粒小酸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