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作不死。
赵书禾坐在傍边急忙,夹了一把青菜,让白风观咽下鱼刺。
拍打白风观的背,让他更好咽下鱼刺,关切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咽下去,不用担心。”
“好,小心点。”赵书禾手又在白风观背上顺顺,收了手。
大家关心下,白风观有惊无险给大家做了吃鱼的警惕心。
阿珍把浸泡河虾,舀了几勺,放到炉子上烤。
虾在滚烫的沙煲上,嗞嗞声中,白色的雾气腾起,醉虾被炙热烤的在锅里,里噼里啪啦地跳着,浓郁的酒香和鲜美的虾香随着锅盖的打开,飘着浓郁的香气扑鼻,简直能香飘十里,把众人馋着到面前来看。
黄文看着众人把盛到碗里醉酒煮的酒,一饮而尽。
黄文笑道:“你们悠着点,这醉虾虽比不上白酒,烈,喝多也是会醉的。”
张曼莉摆了摆手:“不碍事,明天最多晚点起,今晚我们喝的尽兴,吃的尽兴。”
张雪妙大笑道:“我看今晚,谁先倒下。”
黄文:“两位豪爽的女生带头,我这就去问阿珍,准备好酒去,今晚,你们玩的尽兴,我就开心。”
黄文提了两坛酒上来,白风观带头喝下第一杯烈酒道:“今晚我看谁第一个倒下。”
肖寒序举起酒喝下,敌意道:“我看这酒,醇厚浓烈,你的小身板,喝不了第三杯?”
白风观对肖寒序举杯,连着饮了三杯,头有点晕,白风观还是能撑住道:“你太小看我了,你敢喝。”
白风观递了一杯酒给肖寒序,肖寒序是连饮了三杯。
“有什么不敢。”肖寒序喝完三杯,在桌上摆了五杯,跟白风观玩斗酒游戏:“敢玩?”
“有什么不敢。”
肖寒序要在赵书禾面前,喝倒白风观。
张雪妙不管他们两的比赛,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后:“文哥,这酒,好喝,浓郁醇香。”又给自己倒杯喝了起来。
“看你小小年纪,既然这么识货,这是阿珍酿好的黄酒,刚才煮河虾,也是用的这酒。”
白风砚给自己和张曼莉倒杯了酒,两人对酒喝了起来。
一时间,一行人竟都怔怔,看天高云淡,月朗星暗,望着河面倒映这天空美景。
张曼莉靠着白风砚静坐着,有些呆,有些笨拙:“我给你们放首歌吧!”
张雪妙豪爽地说:“好,听着歌,喝着酒,把酒言欢进彻底,今晚不醉不欢。”
“好啊!”张曼莉爽快地和张雪妙又喝了一杯。
“别喝了,乖乖你都醉了。”
“没醉,还能喝。”张曼莉对着张雪妙面碰了一杯道:“来,喝一杯。”
赵书禾的眼睛亮如星子,望着河面,月亮,星星,和一群有趣的朋友,抿了一口酒,嫣然一笑,她身后的肖寒序包含着爱意,眼睛不舍离开她身上。
赵书禾回头看,白风观在醉数蟹腿,张曼莉笑嘻嘻地调戏白风砚,张雪妙开心唱着歌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