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去你肯定要打我,我不下。”冲这地下吼完后,赵书禾悠哉悠哉顺势躺在树枝,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看着苏宁依心惊肉跳,嘴硬:“那你就睡在上面好了。”
看赵书禾这架势,苏宁依知道在这里僵持,只会让赵书禾在上面待的更久,决定拿着竹鞭背着后面回家。
赵书禾从上面看到背着回家的苏宁依,过去傍边粗大有一定宽度的树枝,拍掉落叶,躺下来望着蓝蓝的天空,白云软绵绵飘着,吹着温和的微风,知了轻鸣悠悠,时间缓慢流逝着。
底下传来肖寒序清冽的奶音,她头微微倾斜,他挺拔温和,在透过的光和树影的婆娑中认真专注扭着魔方:“你这次考试,考了几分?能被苏姨逼得上树。”
“什么几分,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考几分的人?再说哪有人还追着上六年级的女儿打,我都几岁了,她还跟小时候一样打我,打人骂狗对我,我不服气。”赵书禾朝着底下看去,依旧是好看饱满的头,风吹过,黑发便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白皙的手指完成魔方最后的一面颜色。
肖寒序抬头望去,清澈透亮的带着古韵的眼睛,一睁一闭中乌黑深邃的眼眸显得亮闪闪的,发着光,高挺鼻子,薄不厚的粉肉肉的唇,冷笑:“我只相信自己判断,你确实很像。”
气呼呼赵书禾抱着胳膊:“什么,我都这样了。”
肖寒序拿起四级移棱重新扭起,冷冷地:“你是准备在树上安个家,不回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妈气消了,我就回家。”
“我看苏姨这次很生气,你还做了什么。”
“我把分数改八十三分,我这不是顺着老师的笔迹改的吗?”
“三十三分,你还真是天才,你自己的水平,你从来不掂量一下,就敢改高分。”
“虽然我俩是同班同学,但你也不能投诉啊?这行为很不好。”
“我看起来像管你这种屁事,我是有多无聊,才做出下作无耻的事情?你考几分不可耻,你改分,这行为属于欺骗,怪不得苏姨打你。”
转完魔方的肖寒序起身回家,余光看见离开肖寒序,赵书禾起身坐了起来:“肖寒序,你别走啊!我在这里无聊死了,我上来什么都没有带,你在树下陪聊聊天。”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雷阵雨要下,你确定不下来,也换个高一点的树杈躲起来。”
“什么原理。”
“这样被雷劈的时候,死的快些。”的确肖寒序是为了骗赵书禾下来,变得瞎话,吓唬她的。
“哼!天气预报不准,你就是想骗我了,我可不下,你去跟我妈说,她保证以后都不打我,我就下去。”赵书禾索性直接在树枝上睡起了觉,除了不争气的肚子发出声音来,在上面她还挺自在的。
肖寒序不慌不忙,缓缓开口:“信不信由你,也到饭点了,我先回家了,听说今天我家吃可乐鸡翅、红烧排骨……”
生活不过是为吃一顿饭,在所有困难面前也是为了生存,经历一番的自我洗脑后,赵书禾咽了咽口中对美食分泌。
“天气预报说什么时候下雷阵雨,要不我先去你家躲躲,我这就下去。”赵书禾一点点挪动,一脚踏在下层树杈的往下。
快到地面,赵书禾还是狠狠与地面来了一个摩擦,手臂被蹭了好大一层皮。
倒是把肖寒序被吓到了,浓密的眉毛带着一丝的皱巴巴,语气依旧是冷冰冰地:“除了手臂,还有哪里摔伤了。”
赵书禾忍不住轻笑出声:“嗐!没事。”起身蹦了两下,腰间的衣服蹭到了伤口,吱了一声。
小腿也有轻微擦伤。
“蹭到了,回屋给你擦药。”肖寒序好看的脸上带着紧张,然后小心翼翼帮赵书禾抬起右边受伤的手臂,扶着左边的手,去到院子里的水龙头,进行冲洗,把沙粒冲差不多,回肖家。
赵书禾在长沙发上坐着,等着肖寒序拿着药箱,蹲着对在赵书禾的前面,打开药箱拿出碘酒,肖寒序序拿着沾着碘酒棉签轻轻涂边。
赵书禾故意:“嘶~”
肖寒序看俏皮在笑的赵书禾问:“故意。”
肖寒序抓着棉签的小手,用力的在赵书禾伤口上加重力道。
“疼疼疼,轻点轻点。”她手指紧扣着沙发边沿,赵书禾忍不住颤抖。
赵书禾是故意惹肖寒序,这是她和他的相处方式。刚认识肖寒序的时候,他就在大树下,每天板正地坐在石凳上看书,这些很正常。
在接触他,赵书禾发现肖寒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人,跟大院同龄小朋友不同,没有生机勃勃,没有同龄人朝气勃勃。
麻木地一日复明日的不笑,不说,不动,就像一个静止在大树下看书的精灵,感觉奇怪又说不出来,小赵书禾开始每天他一出现,就在他身边观察。
肖寒序笨拙地控制力道,变得轻了许多,像挠痒痒,弄得赵书禾咯咯地笑起来,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