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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2 / 2)

六年前,阿满一家住在天留村,有一次阿满的父亲带了一伙人来家里住,领头的吊眼男人被其他人叫做坤爷。

阿满的父亲,隔天就带着这伙人上山,可是下山后又连夜去了镇上,第二天大中午,天留山上就起火了,还来了很多警察,那个季节气候并不干燥,村里人还在讨论,阿满听到有人说,是有人故意放火的,山上来了一群盗墓贼。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阿满在镇上读书,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的父亲被人杀死了,怀疑是入室抢劫,她回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村里人帮忙做的竹架子和一裹白布。

等她回到镇上读书的时候,却在学校门口看见那个叫坤爷的男人,阿满特别害怕的跑回村里,躲到山上去,她觉得就是坤爷杀了她父亲,他们是一群盗墓贼,那天晚上,阿满的父亲可能就去报了警,而警察也根本不可靠,她一躲就躲了好几年,一直觉得坤爷会再来杀了她。

阿满的泪水一直留淌,显得脆弱又可怜,阿曼一副同情的模样,她问,“那你怎么找到这个墓呢?脸又是怎么回事?”

阿满吱唔着说都是意外的遭遇。

阿曼没有再追问,她们好似平和的相处起来了。

她其实在听这个破绽百出的故事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一会计算着摔下来到底多久了,一会想黑瞎子什么时候会从天而降,又思考着老左说的毒蛇毒虫去哪了?

既然左耳室满是尸体和虫子,那右耳室又有什么?她还没探清楚耳室里有没有青铜器,但阿满说话的总是有所隐瞒,她也懒得去猜。

也许,故事半假半真,但她的恨却是真实的吧。

她估算从昏迷到现在,应该过了有两个小时,方便面捏碎了泡些水喂给老左,她却不敢吃,反正老左出事,左右阿满也别想好过,但她要是出点问题,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女人,会干点什么,还真不知道。

“咕噜”,“咕噜…”,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对持中,十分的引人注意。

阿曼问什么东西?阿满摇了摇头。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人走过去瞧瞧,阿满只好走过去,阿曼跟在人身后,这下才看清所谓出口的真面目,那是墓室底下,一片幽暗的水潭面,甚至还隐约有点风,难怪这么深的地方,还有充足的空气。

她脸面古怪,心想自己不会快掉到山脚去了吧。

发出动静的正是潭水,阿曼瞧了瞧,又俯身靠近,接着就是一声“你大爷!”,她落水了,是被拉下去的。

阿曼暗暗叫苦,这个阿满该不会有同伙吧?这他娘的就是一个圈套!

也顾不上左肩还伤着,挣扎着想脱离束缚,摸着一块地方,匕首就要往人身上扎,偏生受伤偏了点位置,手上的家伙被趁机顺走,自己力气大,但对方身壮体强,在水下竟然有点讨不到好,修长的双腿往人身上缠,使足了力气绞紧,这个人要是忍不住疼就松开她,要不然就一起淹死算了。

一只大到能覆盖住她面颊的宽厚手掌,胡乱摸着她的脑袋和脸,最后才在她的脸,反反复复的划着,那是一个“上”字,这家伙是在求饶了。

阿曼得意的略微松了松腿,虽然她几乎快弊不住气,水下的脸满是痛苦,但这不妨碍她心情好,等上去了,看她还不把对方打的脑袋开花。

压着她的高大身体远离开来,炙热的手掌抓着她的小腿就开始扯,阿曼配合的松开,俩人快速分离,后又不停的往上游去。

冲上水面的那刻,她还没顾上大口喘气,就连滚带爬的上到墓室里。

对方不甘落后的也爬上来了。

她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气的细眉直拧。

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对着棺材狂奔的身影,还喊着,“我操!真是袓宗十八代显灵了,这他娘全都是宝贝啊!!胖爷我多少年没见过这种宝贝了!”

阿曼有些疑惑,这个人难道不是阿满的同伙,又一个同行?她嘴角抽搐,悄悄的往老左那边移。

她才迈了几步,这个同行就转了过来,阿曼这才看清楚,这个人高马大的胖子,居然还长的白白净净的,满脸的胡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个人的眼睛有些哀沉,那是一种长期的积累,这个男人应该生活经常不太痛快。

但下一秒,这个死胖子就十分嚣张的指着阿曼的鼻子喊,“胖爷我从来不打女人,后边这兄弟和宝贝我都要了,你要识相的就快点滚!”

他又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我看你这手够疼的吧?你要不是个娘们,我现在就把你的手这么来一对,折了捆起来。”,他说完还比了个烧烤串鸡翅的动作,还扭了扭那并不明显的腰。

阿曼跟着黑瞎子,夜宵都少不了来一顿串,她一看就气得破口大骂,“死胖子你个王八蛋。”,说着抄起拳头就上去,她不是忘了现在的情况,但她就是忍不了这胖子的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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