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萧楚珩,我的爹爹已经老了。”
所以他上不了战场,更威胁不到他萧氏皇族的江山,如果他要用对付赵家的方式来对付我们高家、对付我的爹爹和阿兄,我绝不独活。
周公公似乎咀嚼了一下,随后猛得跪趴到地上:“娘娘!您这是要老奴的命呐!奴才万死不敢这么回呀!”
我就没再说话,倒是镜花上前扶起周公公:“公公说笑,皇后娘娘自幼便对公公敬重有加,怎会要公公的命呢?只盼公公在陛下面前说些吉祥话就好……”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大殿之内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觉得真是没劲。
晚间只觉身上疲累,身子重重的,有些犯懒,便早早和衣睡了,朦朦胧胧间,似有谁替我掖了下被子,还有影影绰绰、刻意放低的交谈声。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寝殿黑漆漆的,又空荡荡的,只有轩窗外撒进来的一地月华,我身上莫名一凉,同时心底好似也空荡荡的。
再次见到援玉是在一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