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到,陈凘聿就带着舒舍予就飞去了芬兰。
“不是去挪威吗?”飞机上,舒舍予看着坐在旁边看着电子新闻的陈凘聿问道。
“先去芬兰。”陈凘聿说。
“也行,我一直很喜欢那里的驯鹿雪橇!拍照肯定好看!”舒舍予兴奋的向他诉说着她所期待的芬兰旅行,虽然都是些不重要的话,但陈凘聿依然都做出了回应。
有时候看舒舍予对某些事情满不在乎的时候,陈凘聿都觉得不真实,觉得她不应该这样,不应该一个人隐忍。
但如今现在看到她展现出鲜活的一面以及对旅行充满期待的模样,陈凘聿的心里是满足的。
芬兰与中国的时差差五个小时,抵达芬兰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出了机场,外面正下这雪,地面也有厚厚一层的积雪,陈凘聿安排了专车接送,陈凘聿说他在这里有房,不用去住酒店。
舒舍予知道陈凘聿有钱,但从未想象过他到底拥有多少财富,更何况他背后还有陆家的股份与分红。
“那里离你想去的地方有些远。”陈凘聿将一张毛毯盖在她腿上。
她想去的地方?
哦,那个叫圣诞老人村的地方。
她倒也没真想去,因为他觉得陈凘聿不会去那玩驯鹿雪橇,在她的认识里以他的性格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所以她也只是随口说说。
“今天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再去。”陈凘聿的声音再次传来。
舒舍予听到那一刻,她的思绪便在那一刻停滞不前,仿佛被某种强烈的情感所震撼:“好。”
或许她就是一个容易被一点小事所感动的人。
房里的房间陈凘聿早就找人收拾了出来,舒舍予窝在房间将东西整理好后。下楼就看见陈凘聿在厨房忙着给她做晚饭。
是很简单的中餐。
他之前听陆铎鸣说过,舒舍予不喜欢吃白人饭。当时舒舍予才出国,林家也没给她安排什么人照顾她,她就点外卖或者去餐厅吃。
但久而久之,舒舍予也吃厌了,但她也确实不会做菜,并且她也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尝试做菜,林家几乎每天都会打来电话督促她学习,要跟上进度,不要一心想着玩乐。
来芬兰之前,舒舍予特意买了一个富士相机,她再一次跑上楼,拿起相机对着厨房里忙碌的陈凘聿拍了一张。
相机里的陈凘聿穿着白色毛衣,系着黑色的围裙,头发自然的耷拉在额前,一股少年感突然袭来,或许是因为少了平时的凌厉感,并且他也才不过24岁。
次日一早,陈凘聿就开车带着舒舍予去了圣诞老人村,他早已安排妥当,一下车舒舍予就坐上了雪橇,并没有向其他旅客一般在那等待。
舒舍予拿出放在包里的相机,她对着前方拍了一张,又对着陈凘聿拍了一张,陈凘聿并未躲闪镜头,而是任由她拍着。
等她拍够了,就换陈凘聿给她拍。
雪橇很慢,慢到舒舍予都没耐心坐下去。
一圈终于结束,舒舍予站在一旁和驯鹿拍了一张合影,又像旁边的工作人员询问能不能为她和陈凘聿拍一张合照。
工作人员很热情的答应了,还找了一个人较少的地方给他们拍。
“咔嚓——”
按下快门的一瞬,时间就如同定格在一刻,记忆也在这里封存。
相机的里的恋人牵着双手共同面向镜头,舒舍予的头偏向他,笑意盈盈。
第二日,陈凘聿带着舒舍予回了芬兰的首都赫尔辛基,两人一起去了听了岩石教堂的音乐会。
下午,两人就收拾好行李前往了挪威特罗姆瑟。
到的第一天,陈凘聿带着舒舍予去追鲸,挪威的雪已经化了,也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在轮船上,舒舍予看着一条条的鲸鱼从海面跃起,她拿起相机拍下这一幕幕的瞬间。
正当她回头看向陈凘聿时,就看见后者正拿着手机拍着自己。
照片是定格记忆的一种方式,同样也是定格幸福与爱的方式。
第二日,等舒舍予醒来时就不见陈凘聿的身影,桌面上摆放着餐食还有纸条。
“我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陈凘聿留。”
舒舍予不知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写的,但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估计出门应该有一会儿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等她收拾完陈凘聿就回来了,他将她相机的里的照片洗了出来,短短几天就拍了这么多张照片。
舒舍予挑出那张两人的合照,仔细的瞧了又瞧,陈凘聿见她看着照片久久不说话,出声问道:“怎么了?”
舒舍予摇了摇头,只是又将这张拍了下来,存进了手机相册。
晚上七点,挪威的天还没暗下去,陈凘聿与她牵手走在街边,接近十点时陈凘聿带着她去坐了缆车,十二点,到达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