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陶蒙其实也是英勇将士,就是吧,有点,蠢。这种蠢不是说他不会用兵战斗,就真的是那种脑子回路跟我们不一样的蠢。也许我们都会遇到这样的人,你试图去告诉他正确的事情,并以为能将他改变。在我与陶蒙为数不多的交集中,我与他争执过土性灵兽为什么要放在天河里养着,常年偷窥人间祭祀香火并强行入凡人的梦境是否有必要,仙草仙树是否本来就是供人食用的等等问题。在我与他争执这些后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不要和蠢货讲道理,不然他还觉得自己的观点居然有值得争执的必要,还觉得自己特别占理。在紫薇大帝发现陶蒙居然把他的土性灵兽鸣垢放在天河差点淹死而重重责罚他后,我更加深信不疑的认为应当让他一如既往的蠢下去。
在我想起这段令人不愉快的记忆后对门外的声音更是厌烦起来,这陶蒙不仅蠢对长得好看的女仙也是蛮横。只因他是神将灵力也算不错,许多稍微柔弱的女仙免不了被他调戏一番,以前他对我也觊觎,被我几个窝心脚踹得三天不出府后也便对我忌惮起来。如今这灵瑜刚刚飞升想必他是听见信闻风而来了吧。我余光看了看灵瑜,她面色看不出喜怒,但略微皱眉的神情倒是掩藏不住。我手一挥折扇一起将门打开,灵瑜稍稍一惊,我冲她一笑说了句:“没事。”。门庭大开,陶蒙正以贴耳的姿势站在门前。我白眼一翻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陶蒙尴尬的咳了一声说:“我刚刚是在练习新的法式。”,我继续白眼,灵瑜对他一欠身说:“不知神将驾到,灵瑜有失远迎了。”,陶蒙看着灵瑜两眼都放光了。他一个踉跄直勾勾的冲灵瑜走来,眼看就要握灵瑜的手了,我折扇一挥打在陶蒙手上,然后轻轻将灵瑜拉往身后。陶蒙一瞪眼趾高气昂的说:“哪里来的小仙君竟敢向本神将动手。”,灵瑜一听陶蒙这么说赶紧上前说到:“神将莫怪,这位仙君是小仙的客人,望神将恕罪。”,陶蒙对灵瑜嘻嘻一笑说:“既是如此,那我就饶他一回。”,然后他转过头打量我说:“你是哪位仙君?为何看见本神将不行礼?”。我摇着纸扇笑意盎然的看着他说:“要我拜你?我怕你受不起。”。这句话算是彻底激怒这个天界难得的蠢货了。他一声大喝张手便要来抓我,我也不闪躲待他的手在我近前我折扇往他伸出的手上一压他便直直的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陶蒙使劲抬头看着我一脸俱惊,我微微一笑说:“在下南极仙翁座下六瑹,这个名号你可曾认得?”,陶蒙吞了吞口水喘着粗气说:“原来是仙翁座下弟子,好身手。”。要说这天界的神将唯一的好就是服打,武力是一种标志,你赢了就是你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我放开对他的压制站在一旁看着他,他自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说:“没想到仙翁座下居然还有这等高手。”,我轻摇折扇说:“神将也是不凡。”。他哼了一声拱手向灵瑜说道:“今日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叨扰仙子了,陶蒙改日再来拜访。”。灵瑜上前对他又是一欠身说:“怠慢神将了。”。陶蒙再朝我看了一眼便匆匆出门,我估摸着他这应该是去仙翁那问去了。若仙翁告知他我的真身想是他便再也不会来这灵瑜仙府了。
我正想着,灵瑜的那个守门仙童拉了拉我的衣角,我低头一看笑着说:“别拉了,刚从池子里出来衣服还没干呢。”,旁边站着的灵瑜又是嫣然一笑。那仙童瘪瘪嘴说:“想不到你虽是贫嘴竟如此厉害。”,灵瑜拉过仙童说:“稚儿不得无礼。”。我摆摆手说:“无妨。”。突然想起了正经事,我这可是来找嫂子的呢!于是接着对灵瑜说:“不知仙子可曾婚配?”,她或是没想到我会问得如此直接,略微愣了一会说儿便回答:“不曾。”,我一下就兴奋起来接着说:“那可曾有欢喜之人?”,她低头轻轻说道:“不曾。”。我这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上前激动的对她说:“仙子可曾知道峚山?”。
她抬头看着我说:“知道,彰由帝君管的地界。”,我笑着说:“过二日便是峚山集会的日子,若仙子不嫌弃可否与我一同前往?”,灵瑜还未说话倒是那叫稚儿的仙童开腔了:“我们仙子忙着呢,你不要仗着你灵力高强便想让我家仙子同你去。”,灵瑜揉揉仙童的头说:“稚儿不可无礼。”,然后转头看着我笑着说:“我早就听闻峚山是三界人情最浓的地方,不想居然还有集会,两日后劳烦仙君带灵瑜前往了。”,我赶紧摆手说:“好的好的,两日后我来接你同去,同去。”。说完我赶紧往虚境中掏出两瓶梨花酿赠予她说:“这初次见面本该是道贺你飞升的,我今日也没什么特别准备的,只好将这两瓶梨花酿赠予你了。”,灵瑜接过酒一下便又笑起来说:“多谢仙君。”。这微微的露齿一笑我真是由衷的又感叹了一句:“你真是好看极了。”。她听我说完,又低下了头隐隐的脸绯红起来,旁边的稚儿毫不留情的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而我在心里暗下决心:这么漂亮的姑娘我定要她做我的嫂子!
回到峚山我的宅子,进门便往院子的摇椅上一躺,乌重闻见我的味从里屋钻出来,我定睛一看,又大了一圈了。它在我脚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着,我闭眼细细回味刚刚在天界的事。这时宿践又是一脚将我大门踢开,我睁开眼往那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