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倒是很好,让秦国的长公主作为和亲公主嫁过来,到时候秦国的百姓,包括他们君主岂不是都得乖乖听他们的话。
丽妃此刻打起了如意算盘。
胥凌听了她的话后都震惊了。
“母妃,你想要秦国的长公主嫁到咱们晋国来,这不可能的,他们是不可能他们长公主嫁过来,秦昔纯在秦国就相当于他们守护神。”
他觉得他这个母妃就是异想天开,就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事。
丽妃倒是不以为然,随意道。
“在尊贵也是一位公主而已,怎么比得上国家大事,如果咱们说,只要他们把公主嫁过来,永结秦晋之好,签订两国友好协议,本宫就不信他们会不答应。”
说的倒是轻巧,秦昔纯要是普通公主也就算了,秦国那边或许会答应,但秦昔纯在秦国的地位不一般,是国君和皇后捧在手心的女儿,更别说还是先太子的秦聿的姐姐,不论是如今还是以后,秦昔纯都不可能被送来和亲。
胥凌觉得他这个母亲养尊处优惯了,别人处处顺着她,讨好她,以至于忘记了什么叫做异想天开,什么叫做不可能。
秦昔纯的身份注定她和一般公主不一样。
胥凌不想打击自己的母妃,只好委婉道。
“母妃,秦国国富民强,并不如咱晋国强,让他们把公主送过来就是打他们的脸,他们肯定不愿意,说不定还会翻脸,以此为借口来攻打咱们晋国。”他是很苦口婆心地劝道,但奈何丽妃根本就没听进去了,还一意孤行地以为秦昔纯和其他公主没有两样。
她根本就没把胥凌的话当回事,一转眼就给晋过国君说了这事。
国君听了后,也很是好奇,于是就把胥凌叫来询问这件事。
“胥凌,你说的可是真的,秦国那个长公主对秦国而言真有那么重要吗?她不就是一位公主而已,她这么受宠,难道说起秦国没有别的公主。”他对丽妃说的话是半信半疑,觉得一个小小的公主哪有那么重要。
胥凌看了眼站在国君旁边的母亲,就明白是她告诉国君。这种事,他这个母亲还真是多嘴,什么话都说。
尽管心里不大舒服,胥凌还是如实道:“禀告父皇,儿臣并未说谎,儿臣在秦国这几年对秦国的情况还算是很了解。长公主秦昔纯是秦国国君和皇后的唯一的独生女,据儿臣所指,长公主还是秦国的守护神青鸾的化身,因为百姓们都很尊重长公主。不仅如此这位公主并非没有实权的公主,她说话极其有份量。而且她本人有勇有谋,就是刚立的太子,也是她教导的,所以这位公主不可小瞧。”
国君听了他的话,更加对这个所谓的长公主更好奇了。
“真的是那样,如果这位公主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权利也大,那么要是他来咱们晋国,咱们不就是可以狠狠拿捏秦国了。”
身为晋国国君,虽然年过半百,野心却一点不小,一直就想着他的霸业,最好是能够一统四国。只是以着他的能力,根本就做不到,更别说还有秦国死死压在上面,让他们晋国就连喘气机会都没有。稍微不注意就可能会挨打,他心有不平,想着总有一天会报复回去了。
在他看来,这个秦国的长公主即使再厉害也不过是女流之辈,在国家面前,也是无足轻重。如果能够把这位公主给弄到晋国来,那么说不定对晋国有巨大的好处,顺便还能拿捏秦国国君和他们的百姓。
简直是两全其美的主意,何乐而不为。
针对自己父亲的痴心妄想,胥凌是无话可说,他很想阻止他的异想天开,让秦昔纯嫁过来,梦倒是做得挺好。
“父皇,秦国上上下下的子民都视长公主为秦国的守护神,想让他们把长公主嫁到我晋国来,这根本就不大可能,还是算了吧。”
这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也不怕得罪强大的秦国,到时候晋国就惨了。
国君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反而道。
“凌儿,你怎么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可以是晋国的皇子,肯定要说晋国的好。长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一介女流,如果朕主动书信给秦国国君,为了两国的边界安宁,他不想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朕就主动出兵秦国边界,到时候那个所谓的长公主就是秦国的千古罪人,看她能不能担待这个罪名。”
还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挑起战争和是非的是他这种野心家,还要怪罪到人家女子身上,真是不要脸。
胥凌对这人无话可说,尽管心里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一个字都没讲,他不想得罪自己的父皇,也是这个国家的最大统治者。
“父皇,儿臣该说也说了,您要是不信那儿臣也没有办法了,不过您还是要三思不可冲动。”
丽妃也指着胥凌骂道。
“凌儿,你这小子,你父皇想做,你就帮助你父皇达成所愿,不就是小小的公主而已,怎么能够比得上咱们晋国重要。要真的打战起来了,那个长公主就是罪魁祸首,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