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是不行的，不然得上天。
宫女奇怪地看了她眼，还是点点头。
第二日的天气清朗，雨过天晴，仿佛昨晚狂风暴雨不存在过。
秦穆被宫人服侍着穿衣洗漱，前去打探消息的宫人来报。
“殿下，我们打听到消息了。”太监进来后给他行礼。
秦穆小大人似的：“讲。”
太监回禀：“是这样的，我们费了很多的功夫，才探听到昨晚在长公主宫里发生的消息。昨傍晚，七皇子跪着晕过去，长公主把人安置在偏殿，还派人去请了太医。”
秦穆：“皇姐还让人去请太医，她对那个小杂种还挺好。”
下面的人听着，也不敢说什么。
这时，秦昔纯派来的人也过来了。
“不知这位宫女姐姐有何贵干？”秦穆身边的小太监嘴很甜。
“我们公主请四皇子去一趟，有话跟皇子讲。”
“公主请我们殿下有何话讲，姐姐能透漏一下吗？”小太监试探地问。
“这个奴婢就不知情，四皇子去了就知道。”
秦穆不敢违背这位皇姐的话，只能跟着这宫女去了。
他去青鸾宫，朝着里面进去，就看见坐在那儿的皇姐。正要跟她问候，就看见她旁边的弱小，不引人注意的秦聿。
秦昔纯回头瞥了他一眼：“四皇弟，见到皇姐为何不行礼。万妃娘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秦穆哼了一声，坐在她的旁边的椅子。
“皇姐别这样说我，七皇弟也不没跟我这个皇兄行礼？”他看了眼秦聿。
秦昔纯没吭声，秦聿乖乖地给秦穆问候请安。他身子还未完全好，做完这些后，脸色更难看。
秦穆倒还在秦昔纯面前继续为难他，只好做好。
“皇姐，你找臣弟来有何贵干？请讲。”
秦昔纯：“皇弟，别紧张。皇姐就想问你，皇姐的东西到底是你和秦聿谁偷的？如实交代。”
秦聿低头不语，秦穆急忙否认道。
“皇姐，这点事臣弟也不必骗你，臣弟没偷你的东西。更何况，臣弟的随从都可以证明，臣弟没偷就是没偷。”
“你好意思让你的随从为你证明？”秦昔纯的声音提高，她激动，“你的随从自然是向着你说话，你把皇姐我当成傻子了。”
秦穆吓得住，话也说不出来。
秦昔纯整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跪下。”他是对着秦穆说的，秦聿也吓得跪下来。
“小聿，你先去偏殿躺着养病。”看那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秦昔纯都不忍心对他说狠话。
秦聿颤颤巍巍站起来，慢吞吞地出去，他不敢违背皇姐的话。
秦穆倒是想出去，面对姐姐的威严，动都不敢动。
“两只手伸出来，掌心朝上。”秦昔纯道。
秦穆不解，还是慢悠悠地照做。他就看着皇姐拿着跟戒尺差不多的东西，他想躲，皇姐动作更快。
“呜呜呜，皇姐，好疼……”他捂着自己的掌心，感觉都红了。
秦昔纯挥舞着戒尺。
“手伸出来，别躲。”
秦穆不照做，不听话，秦昔纯也有办法让他配合。
“你要不听话，我就找父皇去，让他罚你。”
秦穆这下很配合，一边挨打一边哭泣，眼泪流的那叫一个多。
“呜呜呜，好疼，皇姐你好狠心。”
见差不多，秦昔纯收好戒尺，这玩意还没鸡毛掸子好用。
“知道皇姐为什么打你吗？”
秦穆可怜巴巴地摇摇头，他哪里知道皇姐在想什么？
秦昔纯：“小子，你偷拿皇姐的东西，还拒不承认，这是其一。第二你还嫁祸给秦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小就小偷小摸，长大的可还得了。
小孩子的臭德性，发现就要纠正。
秦穆眼角挂着泪水。
“皇姐，你怎么知道这事？”
“你是承认了？”气得秦昔纯还想打他。
秦穆摇头否认：“皇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责怪。”母妃从小就告诉他，宫里的皇子公主们，谁都可以欺负，不要怕。除了长公主外，她是特殊。
秦昔纯：“那你就栽赃嫁祸给秦聿，让他给你顶罪，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坏。”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穆把大概的情况给秦昔纯讲了，原来秦穆和秦聿同处一室，不小心把她的首饰给摔坏了。怕她责怪，秦穆和自己身边小太监串供，说是秦聿偷的。
秦昔纯不大信：“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要让秦聿受罚是不？”她记得这两人不对盘，秦穆很讨厌秦聿硬骨头的样子。
秦穆也没否认：“我就是讨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