泮准之与季花钿在巫医家里住了两三天,些许的不好意思决定自己去搬出去住,毕竟这里可是别人的家,因为自己的生病害的老巫医搬出去,最终想了想决定不能老是打扰别人自己和季花钿搬出去住。
两人在部落里慢悠悠散步的,终于选中一个有河流区域的山洞,而山洞的旁边碰巧还有一个比较隐秘的山洞,不仔细一看看不出来那是个山洞。
这里比较偏僻一些但十分安静即舒适,进入山洞后发现这里别有一天里面十分宽旷但也十分凌乱不堪,时不时的有几只小虫飞过或爬来爬去还有一些难闻的气味。
季花钿用手扇了扇风试图缓解这难闻的气味,随后让泮准之从一旁的大树上揪了许多树叶,泮准之揪好后季花钿捂着鼻子开始打扫山洞的卫生。
一旁的泮准之也不闲着开始去找柔软的干草,好让伴侣住的舒服一些。
……
终于季花钿将山洞收拾好将药材放在山洞的最深处后,便去摘些野果走到小溪旁边季花钿便去够树上的野果子。
有些果子季花钿够不到只好将手里的果子弯腰放在草地上,放好后直起身子撸了撸两边的袖子,两手抱住树干一脚蹬在树干分开的枝干上向上爬,起初爬了半米差点掉下去给季花钿吓得直哆嗦,向下望去其实并不高等爬到两米时便不爬了。
野外的果子本是不可以乱吃的可奈何不住果子飘来的阵阵果香,好像在说快吃我啊快吃我,最终季花钿决定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最终选了颗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子咬了一口脆生生的汁水直流。
透过树木茂盛的枝叶,微风徐徐吹来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令人陶醉其中流连忘返,季花钿半倚靠在树上享受欣赏着远处的美丽的风景。
不久后季花钿连连打哈欠准备小歇一会,不经意间发现有人来到了这里,端详一会儿发现应该是准备表白的场合,这让季花钿困意消散开启了吃瓜模式。
表白的女孩十分羞涩手上攥紧黄色花,娇羞的如同盛开的花十分扭捏因为离得太远听不清在谈些什么,只看见那少女动作有粗鲁了些后有听见微小的哭声,少女将手中攥紧到花砸在男人的脸庞气呼呼的逃走了。
眼看将要散场,季花钿没了雅兴准备歇息不经意间瞥了那男子一眼发现,男子竟注视着自己缓缓迈开腿向这里走来站在大树下挑了挑眉缓缓开口:“偷听别人讲话的感觉如何?”声音清冷带着蛊惑甚是好听
树上的少女换了个姿势慢慢悠悠的开口“不错,挺好的呢。”
男人挑了挑眉。但也并未说些什么,女少女见状,以为他要走了,便准备跳下树来去寻找泮准之起身时没有站稳脚底打滑啊的一声跌落了下,来幸好转身快速接住了少女戏谑的开口:“怎么见我要走有点舍不得吧,喜欢我的方式有很多,干嘛用自己的性命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呢?”
季花钿一开始本想表达一下谢意,但是听到他所说的话,在他怀里扑腾顺起翻起了白眼回怼道:“你些许有点普信吧?我从没见过如你一般厚颜无耻之人,我只不过是想去找我的朋友,在手上没有站稳,脚打滑了而已,你却能想出这些废话,还说什么我吸引你的注意力,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男子见她这般回答但不理解什么是普信但也并未说些什么,伸手将抱起的女子扔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少女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疼得嗷嗷直叫伸手指向他本想说些什么,但看见他转身直接走了自己又气不过,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
不一会儿泮准之大包小包的赶了过来。“钿钿 ,我将你的东西都带了过来,还给摘了许多果子你尝尝吧。”说着把果子往兽皮衣上擦了擦递给她 ,季花钿见他递来的果子,拿起果子咔嚓咔嚓的啃了好几大口,心中的怒火终于消减了一些。
泮准之见她这副模样便猜测到她受欺负,赶紧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是否有人欺负你?”季花钿将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
得知此事的泮准之,有些愤怒很想当场教训那个兽人,泮准之决定下次见到那个兽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能让自己的伴侣受到这种欺负他安慰了一会儿季花钿,便想到了一件情“晚上时族长给大家和新来的兽人举办了一场篝火晚会,咱们晚上一起去逛逛吧。”
在这几天的相处之下,季花钿觉得泮准之是一位非常成熟稳重如同自己的家人她转身对泮准之微微一笑“可以呀”
傍晚,季花钿收拾好后穿上泮准之送给她的兽皮,拉着她一同去部落的中心那里的地方十分宽阔。
到达时发现许多兽人已经来了,泮准之带她一同挑选了人比较少的地方坐了下来,等领烤肉时,泮准之领了一份十分嫩的肉放在了宽大的树叶上。
眨眼间,一群不速之客便向这里径直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女人皮肤十分黝黑走起路来虎背熊腰昂首挺胸的得瑟她那傲人的胸部。
季花钿顺势瞥了她一眼胸部而女人便得意地挺了挺,最终季花钿看不下去了连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