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早点休息吧。”顾缅不耐烦地催促她赶紧上去，心里开始骂江以照，什么人啊，爆她的暗恋给自己女朋友放松心情，阴,险！无,耻！
记挂着要去大使馆办旅行证，第二天唐乔醒了个大早，换好衣服下楼其他人也已经下来，闲着没事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女佣伊娜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早。”顾缅从楼上下来跟几人打招呼。“你们想吃什么跟伊娜说，她会做中餐。”
“不用那么麻烦。”吴远泉笑道：“昨天晚上打扰学姐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太客气了。”顾缅把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问他们：“咖啡要吗？”她现在早上不来杯咖啡一天都蔫蔫的，习惯了。
“我要，杯子在这里吗？”唐乔说着走到咖啡机旁边的柜子旁问，昨天睡得晚，一早醒来确实不精神，想来他们几个应该和她差不多，看得出来他们在这里比较拘谨，她不要的话他们应该也不好意思开口。
“是的，糖和奶也在里面，要什么自己加。”顾缅接了杯咖啡端在手里对其他几人说：“我比较随意，你们也随意，旅行证加急也要两天才能办出来，两天都这么拘束你们累我也别扭。”只要那人不动其它心思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顾缅的话效果显著，吃饭的时的气氛明显轻松很多，餐桌上粥，白煮蛋，煎蛋，三明治，豆浆，包子，在法国来说十分丰盛的早餐。
唐乔很久没有吃过那么熨帖的早餐，同学们一起出来旅行她不想搞,特殊，所以吃住什么都是和几人一起。
秦楚走的时候说今天过来带几人去大使馆，几人吃完早餐坐在沙发上等秦楚，叶子涵不敢置信地跟唐乔确认：“这些照片都学姐拍的吗？”
唐乔点点头，“昨天没看完，应该是的，她是很优秀的摄影师。”
“我知道，Fanny顾，著名摄影师，都说她能拍出照片的灵魂！那张我在地理杂志看到过，当时非常震撼，当时还搜过摄影师，她好像很少接受采访，网上连她的照片都没有。”叶子涵很激动，没想到有一天能见到摄影师本人，“你们去哪里玩的时候认识的？早知道我也去呀！”
唐乔悄悄凑近叶子涵小声说：“她是江以照姑姑的女儿。”不是江以照的关系她们肯定不会认识。
“我去！搞了半天我们约等于住在江总的地盘？！”叶子涵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大概是站在蹦极台上以为要被推下去，结果幕布一掀，万丈深渊？不存在的！
两人说着悄悄话，顾缅急匆匆走到唐乔面前问：“唐乔，我哥昨天有没有说他在那里？是北城吧？”
“他在西市。”唐乔看着慌乱的顾缅心里一沉，“发生什么事了？”
“昨夜西市飞巴黎的飞机……坠机了，他昨晚告诉我说乘夜里的飞机过来。”顾缅手里的报纸被她攥的变了形，皱巴巴地落到了地上。
四肢百骸的血液刹那齐齐冲向大脑，膨胀的血管撑得头发蒙，唐乔稳住心神捡起地上的报纸，匆匆看了一遍，强自镇定地说：“不可能，西市飞巴黎两班飞机呢，怎么就确定是他坐的那班。”她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他肯定还在飞机上，肯定也刚吃过早餐。”
“昨晚西市飞巴黎得飞机只有一班。”顾缅拢了拢头发，“我看到消息就给他打电话了，关机，然后打给栗粟，他说他们公司昨天没有申请航线，所以他要来只能坐航空公司飞机。”
“没有见到航空公司公布的登机信息我是不会信的，我不信，一个字也不信！”叶子涵眼疾手快地扶住差点摔倒的唐乔，轻喊：“糖包……”此刻的她仿佛指头一触就碎了，却还努力强撑着。
见大家都在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唐乔挣开叶子涵的手说：“我想一个人静静。”说着往二楼的阳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