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数的,还是不说为好。”
徐扶楹:“嫂子没有和哥哥来吗?”
徐寰尘:“她今日当值,来不了。平日里也是那样忙,总抓不住她。”
徐扶楹:“哥哥婚后过得可好?”
徐寰尘:“不过如此了。”
徐扶楹又看了看九娘娘,心里也期待哥哥能问自己一句。
徐寰尘看出来他的意思,“弟弟是有福之人,看弟弟和娘娘如此恩爱,做哥哥的也就放心了。到底是天赐姻缘,不比寻常。”
衍望:“是伊业耽吗?”
徐寰尘愣住,复又缓和了神情:“娘娘也知道?娘娘耳聪目明。原来早就知道寰尘的命运。”
衍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徐寰尘:“父母之命罢了,还由得我反抗吗?哪有娘娘这样好的命,想娶谁,自然可以去请皇上赐婚。”
衍望默默,过了一会又叹了口气,仿佛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徐扶楹觉得场面尴尬,且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了,便道:“多谢哥哥,我们···也该去那边入席了。”
一整场红事下来,衍望都觉得没有滋味,眼前昏暗,仿佛看红事为白事,只为自己去了的年岁吊唁。八姐姐在一旁吞肉吐骨倒是专注得很。六姐姐偶尔和自己碰杯,多数时候,她仍旧在和寿山郡王言语些什么。只是寿山和自己离得远,便听不到。且看寿山自己孤身前来,想来她府上应该没有徐家的男儿。
听六姐和八姐说,祺王姐姐今年领了旨意,一直自西往东,主理修建寺庙、斋醮佛事。在子民面前弘扬佛教。
回到府里的时候,人还是昏昏沉沉。却扬言说自己还未尽兴,又向小厨房要了酒来喝。徐扶楹舍不得放开她,她便搂了他一起到百宴厅西侧宴饮。
酒过三巡,她看眼前已经是天旋地转。心里的苦闷却仍未解开。
扶楹在一旁劝告,叫她不要再喝,赶紧洗漱睡下得好,她却拉住他又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