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又因为现在要上学,还有IH预选赛和春高预选赛这些比赛,日向翔阳学习沙排的时间也只有高三毕业后的那一年。为了不让葡萄牙语和沙排抢时间,他现在每天晚上会跑到我家来一起上葡萄牙语课程。
一个讨厌做作业的人在放学之前在课间休息写完作业,并且晚上主动学习英语和葡萄牙语已经很恐怖了,但将日向翔阳代入会觉得更恐怖。
不过有了他国中发狠要考上乌野的事情,我也没觉得多恐怖,只感觉到他是真的很爱排球。
众所周知,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这两个人真的很爱比。
所以影山飞雄也被他刺激到了,每天举着一个单词卡背单词,学习英语。
最近我们班的英语老师最爱说的话就是:“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都开始学外语背单词了!你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如果大地前辈知道这些事情,一定会泪目的。
因为缘下前辈已经泪目了。
我的学习进度比日向翔阳快,所以白天在学校也会帮他补习葡萄牙语,月岛萤在我俩的荼毒之下,也会说一两句葡萄牙语了。
看着抓耳挠腮的日向翔阳,月岛萤嘲讽道:“我都会了。”
“月岛你这家伙!!”日向翔阳气愤地看向他。
我同情地看着竹马,在心中说道: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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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见过乌野的樱花开过四次。
第一次,我们入学。
第二次,大地前辈、菅原前辈、旭前辈、洁子学姐毕业。
第三次,缘下前辈、西谷前辈、田中前辈、木下前辈、成田前辈毕业。
第四次花开时,我们毕业了。
三月是毕业季,也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这个月份有一个很适合毕业生的别称。
——春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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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野有什么好的呢?
我坐在长椅上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名堂来,反倒是想到了很多别的,比如运动服很丑、学校太穷、教导主任没头发。
最后一个似乎有点过分,忘记吧。
“月酱——”
我向那边看去。
谷地仁花站在不远处,她笑着说道:“毕业典礼快开始了,你该准备致辞啦!”
是了,优秀毕业生代表还要发言。
我对此感到无语,起身向她走去,抱怨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考上东大的。”
“可是只有月很厉害呀!”谷地仁花极其熟练地顺毛,“我们快去吧?典礼结束还要拍合照,大地前辈和缘下前辈他们也回来了哦。”
高一开始,谷地仁花将头发留长了,我觉得她散着头发会更好看,不过她本人更喜欢扎起来,因为这样方便些。
我收回目光,叹了口气:“知道啦。”
“月酱,衣服上落了花瓣。”谷地仁花说着拂掉花瓣,她打量着少女,忍不住弯了眼睛,“果然月酱还是那么好看!”
“仁花酱又好看,性格又好,就算到了大学也会有很多人愿意和你交好的。”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意味不明地补了一句:“不过在某人眼里,仁花酱是最漂亮的。”
谷地仁花问道:“诶?是在我妈妈的眼里吗?”
我:“……是呢。”
山口忠,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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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毕业生代表发言时,泽村大地满是欣慰,他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新垣也变得成熟懂事了啊。
然而这种感觉没有存活到拍照环节,他看着和月岛萤阴阳怪气的新垣月,决定收回前言。
泽村大地对身旁的两位主将说道:“缘下,山口,辛苦了啊。”
缘下力苦笑道:“其实新垣很尊敬前辈,一般我说过就不会再和月岛吵架了。”
山口忠叹气道:“其实新垣也没有太过分,一般不会在后辈面前让我下不来台。”
“……不愧是新垣啊。”菅原孝支说道。
东峰旭:“其实,新垣还是很能把握住分寸的?”
少女扯着嗓子向这边喊道:“就是说,我超听话的!”
泽村大地:“没在夸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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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宫城县多留几天,在和排球部的人聚餐后就准备走了,毕竟日向翔阳还要赶着去学他的沙排。
离开宫城县的前一天,我带着礼物分别去了乌养老教练和鹫匠教练家。
将礼物递交给乌养夫人,便去后院找和小孩子打球的乌养老教练了,我站在廊下看着他们打球。
这局结束,乌养老教练向我走来,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说道:“小丫头怎么来了?”
“明天就要离开宫城县了,特意来和您拜别。”我笑了笑。
乌养老教练摆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