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骑车载我去学校,掐他之后摔了,疼的还不是我自己?
别问,问就是摔伤过。
一路上相安无事的抵达学校,我俩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月岛萤和山口忠。
我率先和他们打了招呼:“早上好,月岛、山口。”
“啊!早上好,新垣同学。”山口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月岛萤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我和日向翔阳:“早,你车坏了?”
我摇摇头:“因为生理期所以坐翔阳的后座了。”
此话一出,山口忠的脸一下红了。
月岛萤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除去教两个单细胞文化课,也就只有对面这位能让他如此......无奈?
日向翔阳慌忙捂住我的嘴,教育道:“这、这种事情不能这么说出来的!真是的!”
有啥不能说的?正常生理现象嘛。
我撇撇嘴,没说话。
人员集合完毕,确认人数齐全后,我们坐上巴士前往比赛场馆。
我难得生出些紧张来。
不紧张乌野的输赢,而是紧张日向翔阳,也紧张我自己。
他是真的要振翅飞向天空了。
路上其他人都在闭目休息,我神色恹恹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耳朵上忽然一重,心里惊了一下,双手摸过去发现是耳机。
有耳机的只有……
月岛萤。
耳机的主人眸色淡淡,睨了我一眼:“不舒服就闭眼睛。”
能够听懂他的意思是让我休息,人家一片好心,我总不会冷嘲热讽,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往座位上一窝。
耳机里的音乐一停,紧接着变成舒缓柔和的钢琴曲,心情也慢慢平和下来。
mp3里的歌曲有很多,但却有几首格格不入的钢琴曲。
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她有时候被吵的皱起眉头的样子很丑,仅此而已。
月岛萤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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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场馆一停下,我就若有所感地睁开了眼睛。
月岛萤将mp3扔到我身上,我条件反射的接住,不解地看着他。
“帮我收着。”月岛萤嗓音淡淡的,说完就背起挎包,往前面的车门走去。
行吧,那就收着,你们今天决赛,你们是大爷。
我在心里嘀咕着,拿起包下车,看见他站在一边就走过去说:“比赛赢了给你,输了就归我了。”
“哈?”月岛萤顿感无语,“你是强盗吗?”
“最近正好缺一副头戴式耳机。”我笑眯眯地说道,“我可是很勤俭持家的。”
家大业大,全靠白嫖省下来的。
往场馆走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门前的牛岛若利,那这不就是等着我们呢吗?
乌野停了下来,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我啧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菅原孝之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揪住衣领,呼噜几下毛,劝说道:“你就别去啦!乖。”
我不满的哼哼几声:“菅原前辈,他们两个都能去,凭什么我不能去。”
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菅原孝支哭笑不得,把这句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泽村大地见状咳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立刻改口:“去什么去!一会儿那两个人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说说!”
月岛萤哼笑一声。
面子这种不实际的东西,该扔就得扔。
总之等那边放完狠话我们就浩浩荡荡进了馆内往比赛场地走去。
“啊!阿泉!幸治!”前面的日向翔阳惊喜地说道。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挑起眉毛。
总归是国中的同学,不打声招呼不好,我走过去对着两个人笑了笑:“好久不见。”
两个人看见我之后脸色微红,挠挠头:“啊,新垣,好久不见。”
“你们先聊,我先过去了。”我对两个人不是很熟,客套地笑笑就往前走去找清水洁子和谷地仁花。
我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正经,但是我错了。
乌野这群人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东峰旭和山口忠紧张地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和谷地仁花要胃药;日向翔阳还是那样,一紧张就要去厕所;西谷夕因为嫉恨白鸟泽的啦啦队跪倒在地上不断捶地;田中龙之介则是一直推着他让他去看。
影山飞雄到还算正常,就是比较亢奋的一直喊着中央球场。
我和月岛萤站在一起嘲讽地看着他们。
“未免也太惊慌失措了吧。”
“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泽村大地感到头大。
“我很高兴你们两个可以友好相处,但是一起嘲讽就不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