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给脸不要脸啊,你当这是特么什么?衣服啊,说换就换?”
说着话,还对着被吓得愣住了的闫解成笑着说了句“对不起啊!吓到你了?你穿你的”。
闫解成不知道这青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还是抓紧穿自己的衣服。
青年指着闫解成对着葛淑琴说道:“你怎么能嫌小爱大呢?好歹你解成大哥也是京城来的,远来是客,尊重人家一下好不好啊?”
说着话还对着葛淑琴使了个眼色说道:“有点儿礼貌啊,跟你解成哥哥道个歉”。
葛淑琴被打得捂着脸流眼泪,听见这青年说了,只能低眉顺眼地对着闫解成说道:“解成大哥对不起~”。
“哎!~这就对了嘛!”
这青年搂着还光着身子的葛淑琴对着闫解成说道:“我这妹妹年龄还小,脾气任性了一些,都是我们这些当哥哥的给灌的,你多担待啊,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不许闹别扭了啊”。
闫解成慌张着表情说道:“我结婚了的,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那不是正好嘛”
这青年对着闫解成笑着说道:“那我这妹妹就给你做个小儿,京城人,养我妹妹不成问题吧?”
说完闫解成,又对着葛淑琴说道:“以后你这个性子也收一收,不能像以前了,我们这些好哥哥照顾你,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只能指望着你的解成大哥了”。
葛淑琴捂着脸看着这青年弱弱地说道:“三哥,可……可他也太小了,又是结婚的,以后我怎么办呀?”
这青年瞪着眼睛训斥道:“小怎么了?小就不能满足你了吗?你先前不是老嚷嚷我们的大嘛,现在又嫌弃人家小,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说着话还拍了拍葛淑琴的v型臀,小声教育道:“他是京城人啊,以后当好人家媳妇儿你还不愿意啊?有个一儿半女的还不就扶你上位了?别怪哥哥没照顾你啊,帮你脱离苦海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
见闫解成跑去捡衬衫,探头在葛淑琴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惹得葛淑琴娇笑着拍了这青年一下嗔怒道:“你坏~!”
这青年松开了一直摸着v型臀的手,拍了拍说道:“穿衣服去外面等我,我跟你的小男人聊聊”。
“知道了”
葛淑琴乖巧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双眼含春地看了一眼青年,穿了衣服就出了门。
而闫解成穿好了衣服便站在屋里白着脸看着这青年。
这个被葛淑琴叫三哥的青年指了指藤椅说道:“请坐”。
闫解成不知道这人想要干什么,但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里,只能听话地坐在了藤椅上。
这青年坐在了另一边,从茶几上拿起了烟盒看了看,叼出了一根儿用桌上的火柴给自己点上了。
“呼!”
这青年吹了一口烟,对着闫解成自我介绍道:“我姓马,道上的兄弟叫我马三儿”。
马三儿的话还没说完,闫解成便惊讶地站了起来。
“你是马三儿?”
“呵呵呵”
马三儿摆摆手示意闫解成坐,然后笑着说道:“对,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马三儿”。
“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呵呵”
马三儿轻笑了几声,随后吊着眼睛问道:“你是问我怎么知道你们在找我?哈哈哈”。
说到得意处,马三儿狂傲地说道:“我不仅仅知道你们在找我,我连你们什么时候下的车,什么时候开的这间房,你们都是谁,身份是什么,我都了如指掌”。
闫解成听着马三儿的话扑登一下便坐在了椅子上。
他现在才想明白为什么李学武从上午的一无所获到现在的焦头烂额。
马三儿对着闫解成说道:“怕了?放心”。
站起身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想要找杯水喝,可看见先前葛淑琴用的杯子便皱了皱眉头挪开了视线。
“我们的目标是李学武,不是你”
闫解成惊恐地看着马三儿说道:“你们疯了?他可是副处长!”
听见闫解成的话,马三儿愣了一下,随即嘲笑道:“说得太早了点儿吧?刚平了付长华就敢说自己是副处长了?”
闫解成摇了摇头说道:“不,在轧钢厂这边儿他还是科长,可在市局那边儿已经是副处长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是一个兼职的副所长吗?他特么坐飞机了?”
闫解成看着马三儿说道:“前不久的事儿”。
“草塔大爷的!”
马三儿表情愤怒着,咬着牙骂道:“这该死的老瘪犊子,竟然没说这个事儿,要拿我当替死鬼”。
骂了一句也不搭理闫解成,拿起桌上的电话便要了出去。
等一接通,马三儿便骂道:“草拟大爷的,你老叔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想让我当这个替死鬼,你们好金蝉脱壳?”
“怎么了?还问我怎么了?”
听见对面儿问怎么了,马三儿愤怒地骂道:“特么的,你不是说那个李学武是你们厂科级干部吗?”
闫解成侧着耳朵就听话筒里传出:“是科级啊!保卫科科长”。
“科你大爷!”
马三儿拿着话筒对着电话的另一端喷道:“李学武的司机就在这儿,他说李学武前几天就在分局升副处级了!”
还没等闫解成听清对面说什么,就见马三儿对着电话吼道:“去你大爷的,你知不知道京城的副处级代表什么?”
“还特么是分局的,你玩儿我呢!?说不定现在全城的强力部门都在搜咱们俩呢!你那个耗子洞不安全了”。
“这是你说的啊!到时候我拿不到钱或者走不了我就先弄死你!”
“我说到做到!”
说完了话马三儿直接将话筒摔在了电话机上。
闫解成看着红了眼马三儿,有些嗫嚅着说道:“你自首吧,如果你跟我自首,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