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本书之前,在我的印象里闻一多好像就是七子之歌的代表。这个歌好像就让我感觉他一定会唱歌,不是,不要被我引入歧途。他是一个诗人和文学家。
前段时间看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时,看到他提到闻一多先生的讲稿什么的被整理成了本书,有点感兴趣,找来看看。我看书没什么讲究,拿起一本就开始了,从图书馆查了查闻一多先生,就直接拿了这本“讲文学”,过些日子去看看其他几本。
第一部分唐诗杂论
[类书与诗]
类书是我国古代一种大型的资料性书籍。辑录各种书中的材料,按门类、字韵等编排以备查检,例如《太平御览》《古今图书集成》等
学过历史都知道,魏晋南北朝过后是隋唐。这一篇说的就是南北朝后,唐代开国的五十多年。这段时期的唐代文学还有“江左余风”,一直到上官仪伏诛,才勉强收了。
ps:不太了解,去搜了搜上官仪。百度如下:
上官仪(608年-665年),字游韶,陕州陕县(今河南三门峡市陕州区)人,唐朝宰相、诗人,才女上官婉儿的祖父。
上官仪早年曾出家为僧,后以进士及第,历任弘文馆直学士、秘书郎、起居郎、秘书少监、太子中舍人。他是初唐著名御用文人,常为皇帝起草诏书,并开创“绮错婉媚”的上官体诗风。
“上官体”,是唐代诗歌史上第一个以个人命名的诗歌风格称号。指唐高宗龙朔年间以上官仪为代表的宫廷诗风。题材以奉和、应制、咏物为主,内容空泛,重视诗的形式技巧、追求诗的修辞之美。
懂了,是指写诗只研究文语辞藻,实则一点东西都没有。下一个。
六朝时期对于学术的兴趣更加浓厚(热心于文学,把文学当学术来研究,比如选学,且用偏向于学文的观点研究学术,比如这一时期的史学[他们研究的不仅是历史,而且是记载历史的文字]这种现象在修史上也不例外,尤其是《晋书》,词藻华丽)
ps:老师说过这一点,说他们写的史书文学价值极高,廖廖几笔就可以描绘当时的情景,就是史学价值就稍逊了点,因为史学要考据,不能靠着文学家的想象和些架空。
唐代的类书就是介乎于文学和学术之间的东西。在《旧唐书》和《唐会要》中记载了很多类书,其中官修占大多数,但是有很多都失传了。
后面的内容颇有些不懂,于是简单摘抄一下。修这种类书是唐太宗提倡文学的方法,而且这种方法很对。沈思翰藻谓之文的主张,由来已久,加之六朝以来有文学嗜好的帝王特别多,文学要求其与帝王们的身份相称,自然觉得沈思翰藻的主义最适合他们的条件了。文学由太宗来提倡,更不能不出于这一途。本来这种专在词藻的量上逞能的作风,需用学力比需用性灵的机会多,这实在已经是文学的实际化了。南朝的文学既已经在实际化的过程中,隋统一后,又和北方的极端实际的学术正面接触了,于是依照“水流湿,火就燥”的物理的原则,已经实际化了的文学便不能不愈加实际化,以至于到了唐初,再经太宗的怂恿,便终于被学术同化了。
ps:沈思瀚藻:构思深刻,辞藻华丽。语出南朝梁朝萧统的《〈文选〉序》:“事出于沈思,义归于翰藻。”我不理解,敲敲脑壳的水。
又读了几遍,大概懂了,在六朝时文学是修辞是词藻,要用词藻来歌颂统治者,但是唐太宗他不想这样,他要把文学实际化,要让文学贴切生活,不再想以前一样高高在上。但是怎么能把文学实际化呢,学术起来,多写诗,多让人研究诗,写的人多了,就普遍了,写的人多了,写的内容也多了。大概如此吧。
文学被学术同化的结果可分三方面来说。一、章句的研究。二、类书的编纂。三、文学本身的堆砌性。举太宗为例,因其影响力大。
把《文选注》《北堂书钞》《艺文类聚》《初学记》,初唐某家的诗集比较。五本同是词藻的征集和排比。《初学记》为开元年间作品,其中诗初为叙事,次为事对,后为成篇的诗赋。这三项去了事对就等于《艺文类聚》,再去了诗赋文就等于《北堂书钞》,这便是一部类书的进化史。于是,甚至可说唐初五十年的类书是较为粗糙的诗,而诗是较为精密的类书。《旧唐书,文苑传》里除了崔信明的“枫落吴江冷”,其他皆可说是类书的范围。
书中还说,崔信明做出名句,却能保天宝是因为他人微。太宗不识,没有眼力。不然之后撑起诗坛的,就不是虞世南、李百药等人了。
ps:书中有举例隋炀帝的《饮马长城窟行》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
喜欢这句。
确实看到过李百药的很多诗,确实多,就是不出名。
魏徵(即魏征)作的《述怀》,被当时认作一首了不得的诗。因为他不忘“诗言志”的古训。选家们搜出魏征来代表初唐诗,可见当时的贫乏。太宗及其词臣做多年的诗却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