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已经很稀奇了。
三个人抱臂站在动物园,路宁掏出纸巾擤鼻涕,嗡着声音说:“都怪你俩,今天定为我的黑暗日,所以你们今天要陪我。”
梁思悯搂着她的肩膀,笑眯眯:“你干了什么,说出来让姐姐开心一下。”
杜若枫作神棍状:“我掐指一算,应该又是周承琛,怎么,我给你手铐不会被用在你自己手上了吧?”
路宁一言难尽地张嘴又闭嘴,反复好几次才憋出一句:“我想死。”
她昨晚睡在办公室本来就很忐忑,想着卡着点,在他员工上班之间离开的。
结果昨晚聊得太晚,而且她生物钟本来就错后,一觉醒来已经快九点钟了。
周承琛早就走了,在她手机界面上留了便签,说去开会了,让她醒了打给许默,让许默带她去吃饭。
路宁没打,她不太饿,而且有点害怕碰到人,工作的场合,她多少有点懊恼,为什么昨晚答应要留下,太尴尬了。
余光里又看到昨天落在这里的包,还原封不动放在床旁的柜子上,但革带松开了,估计是周承琛
() 拆开看过。
路宁也好奇,拿出来看了一下。
这个手铐倒不是正经场合常用的那种,更纤细精巧一些,而且中间的链条很长,大概有六七十公分,杜若枫给她装了两副,路宁当时在想,如果那种栅栏式的床头,两只手都铐在床头,活动受限又不完全受限,好像的确还挺适合玩情-趣的,但鞭子就算了,她和周承琛都没有那种癖好,不过做工挺精巧的,皮料柔软,很轻,她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有点像蚂蚁爬过那种痛感。
她抬头看到床头的柱子,于是把手铐铐上去试了下,然后悲剧了。
钥匙放在床的那一头,她自己铐上解不开了。
路宁拼尽全力用尽办法也没能把自己解救下来,只好给周承琛打电话。
路宁这边还没讲完,梁思悯和杜若枫已经笑疯了,两个人一人抓她一只手,企图看看有没有什么战斗的痕迹,发觉白白净净的,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调侃她,“可以,人生就是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我今天已经在看机票了,我想出国消失半个月,没脸见人了。”路宁麻木道。
“所以后来周承琛没来,别人进来了?”
没周承琛的允许当然不会有人进来。
路宁打周承琛的电话打不通,他回她一句:在开会。
她挣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打给许默,想着等他开完会过来解救她。
她那会儿甚至都想把他床拆了,可惜她就是有那个想法也没那个实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应该不久,只是路宁又困又饿,周承琛还是没开完会,饥饿冲淡了她的羞耻心和底线,她终于打给许默了,让他进来一下。
她本来是在想,许默好歹嘴巴严一点。
结果那会儿许默去医院给周承琛拿药了,觉得找个女生过去更方便,就把总裁办一个生活秘书叫进去了。
那小姑娘大概刚毕业的年纪,进门整个人直接瞳孔地震,看路宁的眼神都带着震惊、心疼、愤怒,各种复杂的情绪。
大概以为他们老板是个变态吧!
路宁也很想原地去世,故作镇定地让她把钥匙拿给她,然后揉了下手腕,温声说:“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秘书点点头:“太太您放心。”
路宁连个借口都编不出来,感觉说自己试着玩也很奇葩,于是收拾完东西落荒而逃,这次把包带走了,带回家塞到床头柜最底层,找了很多东西压着才舒心了。
然后就是漫长的懊悔和崩溃,去店里巡视一圈,最近没什么生意,路宁只出方案,具体动手都是别人,所以也没她什么事了。
然后就把梁思悯和杜若枫叫出来陪她消遣。
折腾这么久,现在也不过才十点多钟。
梁思悯大手一挥:“很好,有趣的经历,今天请我们闯入成人世界的宁宝宝吃大餐。”
杜若枫安慰她:“没事儿,多大点事,玩点玩具不犯法,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而且就算传出去
也是周承琛的事,但我觉得他肯定不介意背这个锅。”
路宁面如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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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欲言又止地站在办公桌旁,一边把老板签过的文件一份一份接到手里,一边挣扎犹豫自己要不要开口。
“不说就出去。”周承琛面无表情,看起来冷漠严肃。
其实他在公司大部分人眼里都是冰冷禁欲大魔头类型的人,尤其总裁办的人,面对他一张帅脸都起不了一点旖旎心思,每天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背后吐槽他大概率没有性-生活,所以才这么变态。
但今天,他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他变成了玩得花的纯变态。
许默习惯性地会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