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似乎暗了下来。这盛夏季节里,哪怕开着空调,还是能感受到暑气。一直关闭着的房间,待在里面,不由有些闷热。
外面亮度逐渐降了下来,夜幕开始上升。快晚上了,应该外面也会凉爽一些吧。
这样想着,欧辰走到窗边,推开了半扇窗。一阵凉风吹过来,和房间里空调制冷的风不一样,格外舒服。
感受着凉风,欧辰有些舒服地闭上眼吹风。
“欧辰”。
听见有人叫她,欧辰有些疑惑地睁开眼,这里可是8楼顶层啊,她不是站在窗边吹风吗?听着声音倒像是从外面传来的。
没想到刚睁开眼,就看见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棕色东西,不知道从哪里飞到了眼前,模糊间就掉在了窗口。
没有被吓到,欧辰只是有些疑惑。看着手边的东西,是一个木牌,牌子上有一个大树的印记,木牌底下有一条红色穗子,不难看,也说不上好看。
欧辰皱了下眉,目光看向窗外,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的那声“欧辰”,只是她的幻听。但是她很确信,她没有听错。
目光扫视无果后,欧辰把注意力放在了手边的木牌上,再次看了一秒后,她捡起了木牌。
却是没想到,拿起木牌的那一秒,四周空间扭曲,眼前一阵眩晕。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场所了,所有的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看着眼前的人群,欧辰沉默了。
“欸欸,又来人了!”
“来新人了。”
“我天呐,这是哪里啊?”
这是一个很大的区域,有半个操场大,大多人都站在这平地上,不远处是一栋楼房,有三层楼,楼层上也站着几个人,无一不在盯着这区域里的人。
而最注目的就是区域中间的一棵大树了,这棵树几乎有半个房间宽,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高度无法见到头,仿佛已经通天了,无法看到树的顶端,树干上枝繁叶茂,绿葱葱一片。
欧辰确定,这树的品种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树上的叶子和那些樟树叶子、海棠叶子什么的都不一样,甚至无法确认是哪个科属的,所有叶子都呈现半月牙状,奇异得很。
这些都是来到这个奇怪的空间后,不到两秒,欧辰扫视所看到的。
自然,在扫视了周围的环境后,欧辰听见了现场人群里的说话声,除了一些明显是知道现状,或是新奇,亦或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情说话的,一些有经验的人。又除了一些明显是和她差不多第一次来这里感到惊讶的“新人”,欧辰听到了那两句话。
“靠,怎么是个女的。”
“又是来拖后腿的,一看就不行,长得好看的都没脑子。”
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个男人发出的声音,离得不是很远,不到十米的距离,很显眼,人很高大,看起来30来岁,脸上有一道疤斜在眼下,看起来很凶狠。怀里搂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妆容打扮都很重,应该不到30岁。
红裙女人仿佛是没骨头似的,攀在男人怀里。
刀疤男出声的时候,欧辰就看着他了,她很确定,男人是盯着她说的话,明显这两句话都是对着她说的。
而在刀疤男说完后,他怀里的红裙女人视线也看了过来。
欧辰瞥了眼刀疤男和红裙女人,没有说话,却是把他们的相貌记了下来。
“你看什么呢?有我不就够了,是个好看的你就盯着啊,你个色狼~”红裙女人有些不满地用小拳头锤了锤刀疤男的胸口,嘴里却是在娇嗔。
刀疤男只是觉得那个新人,脸瓜子长得好,一头短发,倒不像中性,虽然确实有点利索的感觉,但是长得挺漂亮的。对他来说,因为看过的很多,这些女人太菜了,所以第一反应也是觉得那个新人应该不怎么样,不过,刚刚她看过来的眼神倒是很不一般的样子,这也只是一秒的感觉罢了。
听见怀里的女人娇嗔的声音,他自然不去在意新人那边的情形了,害怕她生气,赶紧说:“哪有,当然是你最好了,在我心里,你是最漂亮的。”
听见这话,红裙女人满脸开心,和刀疤男又你侬我侬起来了。
那边辣眼睛的场景,欧辰自然是没有去看,只是瞥了一眼两人就收回了视线,看向现场的人群。
区域里的人分为了好几拨,有几拨像那对男女一样,离人群不远,却不像是站在楼层上俯视他们的人,离得不近不远,注意着这边的状况。
除了那对男女,还有一侧,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人,几乎都是肌肉男,看起来很有力量,而在他们之间,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看起来20出头,或许本身来说,不算矮也不算瘦,但是在那几个肌肉男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瘦小,仿佛一个娃娃般,突兀得很。
欧辰多看了几眼,然后在旁边不远处注意到一个男人,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至多28这样子,是独自一个人,视线不停地扫视他们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