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云肃送给你的那枚御神炉残片吗?我和青蛇刚刚在那人手中的葫芦上也感受到了那种奇特的气息,而且比那枚残片还要强烈。”不等青蛇回答,玉冰便说道:“很显然,那个看似金铁所制的葫芦,或许就是用残片铸成的。”
“什么?你们说那个葫芦也跟御神炉有关?”闻言,夏博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惊呼道:“这也太巧了吧,我刚刚到这绝凝城,还没有进城一探究竟呢,就有人把残片送到了我的面前?”
“不行,这我可不能放过他。”要换做是其他宝物,夏博最多看看也就算了,可那御神炉不一样,他还指望着自己能修复好御神炉,从而让青蛇和玉冰借助御神炉的力量以极快的速度成长起来呢:“得跟在他后面,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才行!”
遇到跟御神炉有关的东西,夏博绝对是不能放过的,大不了在拿到葫芦后多给那个年轻人一些好处,就当然花重金买下来吧。
那个身着青袍的年轻人倒是个警惕心不太强的人,只顾低头摆弄着手中的葫芦,大摇大摆的朝着城门方向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自己的身后正有人跟随着他。
如果夏博真是什么为抢东西而不择手段的人,估计这个青袍的年轻人早就被杀死一百次都不止了。
那青袍人走到城门口,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葫芦踹到怀中。
正当他想要进城之时,原先站在城门之外一左一右的两个看门守卫,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把他给拦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可把他给吓坏了。
“你们要干什么?”青袍人哆哆嗦嗦的,有些惊慌的说道:“我可是好人啊,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这两个看守城门的家伙都身穿灰到发白的长袍,一看就知道是灰绝宗的弟子。
这座绝凝城本身就是灰绝宗一家独大,没有任何人敢在这里跟灰绝宗的人叫板,怪不得青袍年轻人会如此的害怕。
“张礼,我当然知道你是好人,要不然我苏流还不拦你了呢!”拦住那个叫张礼的两个灰绝宗弟子当中,脸上有着一道细长疤痕的人就叫苏流,脸上的那道疤痕实在是太吓人了,刚好从上到下,斜斜的把脸分成很是均匀的两半,笑起来的样子别提有多难看。
看到苏流脸上的那道疤痕,张礼更加的紧张了。
看到张礼都快吓破胆了,苏流的心中那叫一个得意。
他的修为不过地仙境界初期,本来只是灰绝宗内一个打杂的弟子,这样的人在宗门内部一抓一大把,平日里那些管事的长老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
不过,谁让他的运气比别人好呢。
之前云肃带着御神炉残片逃走的时候,宗主黎惘几乎把门内能动用的弟子全都派出去追杀云肃了,甚至连看守山门和城池的人都被调动干净了。
山门内部有长老们坐镇倒还好,可绝凝城龙蛇混杂,来往的过路强者太多,没有足够的实力根本就压制不住那些人。
管理城池的长老们实在没有办法,就从宗门里面那些打杂的弟子中,挑了一批修为足够又看上去比较顺眼的拉到绝凝城充当起守卫。
苏流和他身旁的赵柏,就这么有了出头的一天。
在绝凝城当看门的守卫,虽然听上去比在山门内部打杂好不到哪去,但其中的门道只有灰绝宗的弟子才能体会。
毕竟,能常年呆在在山门内部的人,不是高高在上的长老们就是很有前途的精英弟子,他们见谁都要点头哈腰,跟一般的下人没有任何区别。
可被调动到绝凝城当守卫,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虽然他们惹不起城中来往的修为高的那些人,可那些修为低下的,谁敢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倒是让他们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夏博跟着的张礼,就是终日被他们欺负的人之一。
张礼只有地仙境界初期的修为,而且还是刚刚突破不久,就算是单打独斗,他也没办法跟灰绝宗的弟子拼个你死我活。
更何况,他家祖祖辈辈都住在绝凝城,一直生活在灰绝宗的阴影下。
他自己早就习惯别人欺负他了,他就把姿态放低,老老实实的求饶便是。
灰绝宗那些人只是为了找个乐子,不会真把他怎么样的。
“原来你就是张礼啊,我可早就听同门的师兄们提起过,说你小子可是个妙人啊,平常就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赵柏怪笑道:“我刚才看到你往怀里揣进了一个小葫芦,那是不是什么宝贝,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张礼的心中是一百个不情愿,这个看上去很不起眼的铁制葫芦,可是他费了好大的劲从附近一个朋友手中换过来的,为此他可是付出了上百块灵石的代价。
他的那个朋友说,这个葫芦对灵兽的修炼很有帮助。
而张礼他们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绝凝城中,对于灰绝宗那些饲养异兽和神兽的手段,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甚至总结出了一点心得。
张礼自己就饲养了一只蜥蜴,还是很稀有的品种,极其富有灵性。
这次出去,他跟朋友把葫芦换到手,为的就是培养他的那只蜥蜴灵兽。
要是把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