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天下哪有这么多意外,你分明就是渎职,不认错还敢欲盖弥彰地狡辩,去你特么的意外!”意外惊喜还没收到,意外惊吓与气恼倒是很充沛,面容狰狞可怖起来,胸间有一股汹涌澎湃的大气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气的雷震震怒,手机被他果断地当成了发泄的工具,径直朝着地面摔去。
“砰嗵”一声,原本精致而富有光泽的手机霎那间四分五裂支离破碎,一地碎片,宣告它的使命因此而终结。
摔完之后,雷震的心情果然好了一些,来不及继续平息填胸的怒气,便开始后悔起来,当即谩骂道:“这个该死的司马知,自己愚蠢也就罢了,还间接地连累老子的手机。这个蠢货,一天到晚就知道给老子添乱,这个蠢货的工资与奖金全部拿来给老子补偿,这个月你一分钱一分货也别想得到!”
什么玩意儿,脑袋不灵光也就罢了,还敢来邀功请赏,积累贡献点,分割资源,用愚不可及来形容司马知的废物程度都不够了。
此时此刻,雷震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哪怕是养一只猫,也比司马知这个蠢货有用的多,猫还会四处奔波劳累为自己抓老鼠除害,这个蠢货就会来给自己添乱,还想祸害自己,真不知道他的废物基因被何人所传承下来的!
“喂!院长大人,院长大人……”司马知还想说什么的,却是因为雷震的手机给已经摔坏了,而难以为继。汇报重要工作还被骂了一顿,心里就像是吃了苦瓜一般,被五脏六腑都给污染了,苦涩无比。
谁让雷震是院长大人呢!
该他流弊。
司马知回想起来他与雷震之前的对话,便有了主意,还不等雷震收拾好情绪、整理好形象夺门而出,为家和医院正名以及为自己正名,便将电话打到了雷震的座机上面。
“嘟嘟嘟,嘟嘟嘟……”
快要走到办公室大门面前的时候,座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雷震脚步一顿,眉头一皱,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座机,来电响声不断,想到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有人汇报给他,嘀咕一声:“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又来捣乱?”
说着,他又走回来,怒气冲冲,蓄势待发,接通了电话,说道:“喂,还有什么事情?”
“院长大人,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汇报给您老人家……”司马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苦笑一声,带着抱歉的语气谄媚地说道。
“居然又是你这个蠢货!还敢给老子打电话,给老子滚!”雷震听出来司马知的声音,还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恼怒地说道。
刚想挂断电话,这时候的司马知口快心直地说道:“院长大人,您老人家先别挂断电话,之前都是意外,现在我真的有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汇报给您,您老人家听我说。”
听到人命关天这四个字,雷震手里的动作不由得一顿,收敛了几分怒气,神色肃穆地说道:“你说,要是你再敢糊弄老子,你也卷铺盖滚蛋。”
“是这样的,院长大人,我现在被锁在办公室里面了,还请院长大人能够让人来救我,我中午饭都还有吃呢,我快被饿死了,快来救我啊。”司马知怔了怔,还是将自己现在的情况说了出来。
尽管心理有了准备,还是有些恐惧雷震又对他一顿谩骂,以及不屑一顾。更多的是担心雷震会因此而让他滚出家和医院,撤去他的后勤部队位置,工资与奖金都借题发挥给没收了,这才是偌大的悲哀。
“滚,关老子屁事!”雷震已经被司马知愚不可及的行为气的怒火冲天,不听司马知后续的解释,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另外,还顺手把座机的电话线给拔了。心里已经给司马知判了死刑,不论是任何人给他求情,都不能够改变他让司马知滚出家和医院的决定。
老子这个院长不发威,你真当老子是一只病猫啊!
脑海里满是愤懑,心里满是滔天怒火,眼里更是冒着熊熊大火,要是眼神能够拥有惊天动地天崩地裂之威能,估计办公室里的一切物品都难以逃脱被化为灰烬的命运。
一路走来,映入眼帘之中的一切物体都是不顺眼,来到了办公室大门,抬手想要打开门,结果发现,自己办公室的大门也出现了意外,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王八蛋给锁住了。
用足了力气,还是打不开大门,这让雷震怒不可遏,大吼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蠢事,要是让老子知道,老子非得一巴掌拍死你不可。”
忽然间,雷震想起来,司马知这个蠢货的办公室大门也被锁住了,自己这个院长大人居然遭受到与他一般的待遇。不用脑袋去想,用膝盖去想都知道,这是一个阴谋,赤果果的阴谋。
脸色阴沉无比,就像是阴雨天天空中黑不溜秋的乌云密布,呼吸都变得粗壮而又急促起来,心跳也在加速,血压也在升高,面红耳赤。
顿时间冷哼一声,眼里满是寒气,仿佛能够将周遭的一切全部冰冻三尺,杀气腾腾,犹如清晨帘幕卷轻霜的雾霭一般,缭绕在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愤怒,充满了煞气,阴冷地说道:“李佳明,刘华,还有一些老子不知道的蠢货,你们好大的狗胆,阴谋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不把你们四肢百骸打断,老子就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