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留下?”
“大人,我瞧着城中的人实在可怜,这些老弱妇孺让我想起来自己的从前,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多留一些时间,而且现在起码已经知道这不死气和宫里有了关联,不是么。”
她的话说的铿锵有力,没有询问而是直接反问于他,玄子练知道她心意已决在没什么可以相驳的理由,便应下来再这儿多待一段时日。
马车往回走,躲在墙角处的商某人兴奋的跳了一下,转身就要往回走,啊不,是跑。
正要起飞被一个小孩儿抓住了衣摆,是刚才那个小孩儿。
“哥哥,你不是说我留了人你就再给我买个包子么?还算不算话。”
“宝贝儿你做的太好了,那个...”
商今朝想快些回去,以防暴露他跟出来的事情,摸索着衣兜翻出来两文钱,“自己先去买吧,哥哥我还有事儿。”
小孩儿哦了一声。
商今朝觉得事情发展的太过顺利,忽然觉得不放心,往回倒退了几步。
“对了,你没暴露我吧。”
小孩儿怕钱被收走立马摆手,攒紧手里的铜板,憋起嘴巴,“没,没有。”
这孩子没撒过谎,十二分的紧张,商今朝盯着他不自在的样子看了许久,小孩儿搓搓衣袖,衣袖被搓皱起,又开始搓搓手,搓出了一卷儿一卷儿的灰。
商今朝继续着死亡凝视。
小孩儿心里想想,也确实没有撒谎,是那个姑娘自己猜出来的,又不是他说漏了嘴,应该...不算撒谎吧...
这样一想鼓足了勇气,坚定的回视商今朝,“嗯!没有!我只字未提您呢。”
“这还差不多。”商今朝搓了搓鼻子,往客栈奔去。
庆幸还是早了那么一步,他鬼鬼祟祟的趴在门缝看着,直到听见有告别的声音和上楼的脚步,才假装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的开门出去。
“哎呀!”
他故作不知情的模样,唇角克制不住的上扬,“呦呦呦,这是谁啊,这不是钟姑娘么,怎么又回来了,是我梦游看错了,还是...”
调侃的话还没说完,那少女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房间,将商公子拒之门外。
商今朝大言不惭的在门口喊道,“知道,知道,你记挂我,舍不得我...心里有我...”
这破木头房子不隔音,别说就隔着一道门,只怕是楼下的玄子练和看门的掌柜估计都听得一清二楚。
钟楚瓷听着他在门口大呼小叫些没用的废话,实在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打开房门,正好撞到了商今朝的鼻子。
商今朝登时泪花满盈,捂着鼻子痛呼,“你...你谋杀亲夫啊...”
“可以不要胡说八道么?”
“呵,那你说我们什么关系。大姐,我们成过亲啊,你不知道夷疆的婚礼是直达天意的么?你和野男人厮混...我还不能管你了?”
“那你休了我吧,我屡犯七出,红杏出墙,求你快快休了我吧。”
商今朝被她说的一时语塞,“我...我念在你是初犯...”
“我不需要原谅。”她一点不客气的拦截了他接下来的话。
但他还是给说完了,“也不是不可以,要走也得带上我啊。”
钟楚瓷似乎是发自内心的爽朗一笑,“商公子,好大度,好宽宏大量...三个人一块儿你不会觉得太挤了么?”
说罢,她宽容的点点头,“好,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既然你这么大度,以后就少管彼此吧。”
少女说完转身关上了门,粉红发带擦过他的手背,心里头很痒。
却不料,她又开了门,好心肠的提醒,“还有,你找的托儿演的太差,以后多付一些薪水吧。”
“我...”不过商今朝都不在乎了,能留下来就好,留下来就好。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
我就不信我魅力这么大,你还能不上套。
尸体不出三天就搬的搬烧的烧,白日里的大街渐渐的恢复热闹,可不死气还在流窜。
宫里命人在大街小巷贴满了告示,说太医院已经可以研制控制疫病的法子了,但不能根治且价格昂贵。
这无异于更强制的赋税,而且这税钱交的也心甘情愿。
商今朝这天也将内心的打算付诸于了行动。
钟楚瓷还在思考从那个口突破才能进了皇宫大内,找到不死气的源头。现下进皇宫大内是没有头绪的,进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退了一步,至少得想方设法让方年年知道这件事情,从她那里解决。
这几天两人各忙各的也算是没太大交集。
踏过一片扑鼻的洋槐,商今朝走进了古玩店。
“掌柜的,三两银子,够不够束修,我想在你这儿学点儿手艺。”
掌柜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