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要求你自己去求,我可不管。”应长乐铁面无私道。
应未央便使出惯用的伎俩,开始撒泼道,“我不嘛,我不嘛,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啦,好不好嘛阿姊,你最好了,我的好阿姊。”
应长乐仍是不为所动,这样的伎俩用多了就不好使了,那女子看得忍俊不禁,也跟着说情道,
“你瞧,她既这么喜欢,若不然先叫她试试,我还真是对这小娘子喜欢的紧,不若也不会作步到此了。”
应未央听此又央求着应长乐,应长乐受不住她这般,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只得无奈颔首,“行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但爹娘同不同意可不在我。”
“好噫!阿姊真是最好了!”应未央欢呼雀跃,应长乐在家中还是有分量的,至少比她有分量。
那女子对应氏姐妹道,“你们叫我萧娘就好,若是商量好了,就来这一珍酒楼找我就是了,报上我的名头,店中伙计都知道。”
应未央忙应是,又窜去寻顾弄玉,“玉姐姐,我要学唱曲儿了!”
顾弄玉没料到这一会儿功夫,应未央就要去学曲儿,只笑道,“那就祝你早日学曲拜师了。”
“嘻嘻,多谢啦。”
沈吟宴与沈恨晚看着那乐队表演,却皆是心不在焉。
沈恨晚知道沈吟宴心中的想法,温言安慰道,“阿姊,你放心,待我挣出一番事业来定会为咱们相王府争光的,我也会让你骄傲的。”
沈吟宴踮起脚尖摸了摸已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沈恨晚的发顶,温声笑语,“晚哥儿就算不挣出一番事业来也是阿姊的骄傲,但你若想,阿姊自然也是支持你的。”
沈恨晚听此笑意璀然,整个人散着少年人的意气,“阿姊,你真好,就算以后爹娘不能庇护你我了,我也会保护阿姊一辈子的。”
沈吟宴神色微怔,旋即轻声笑道,“好。”
玩的累了,几人就随便去了街边的一家酒肆去歇歇脚,谁曾想这恰巧正是那李郎家的酒肆,因为应未央眼尖的看见了正在酒肆内收账的李郎。
李适舟与她们说过他在自家的酒肆内经营,负责收账、管账。
那李适舟忙着收账,因此并未看到来人是谁,待应未央上前用手晃了晃,想让李适舟的目光从账簿上出来。
李适舟边在账簿上记录,嘴里边道,“客官有什么事?要买酒、点菜可以去找小二,”说着又喊了声,“五郎!快来招呼客人!”
人声嘈杂,加之应未央有意压了嗓子,是以李适舟并未发觉。
今日酒肆生意火爆,店内就两个伙计,那被喊的娄五郎欸了声,送完手中的酒,用搭在肩上的汗巾擦了擦手,过来对几人道,“几位客官要点什么?这边请,我们酒肆今日人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应未央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李适舟道,“我只要他服务。”
顾弄玉有些疑惑应未央为何如此,但见应长乐不说话,心道应是有什么缘由,是以没有多说。
“这……少东家,该如何是好?”娄五郎有些为难,向李适舟投去目光求助。
李适舟记完了账,这才从账簿上别开眼来,一见是应未央,有些惊讶,再看她后面,正是应长乐。
对娄五郎摆摆手,“去忙罢,我来招待,对了,上五壶酒、随意几盘小菜和一碟炒白虾、一碟清蒸鱼到后堂来。”娄五郎见状应是就去忙了。
李适舟惊讶道,“你们怎的来了?长乐刚刚怎的都不说句话,害得我招待不周,这里人多,咱们进里面说罢。”
因为李家还未带过应家人到过这李家酒肆,只说就在这元寺街,是以李适舟很是讶然。
李长乐刚刚也是起了逗弄他的意思,是以并未阻止应未央闹腾,答道,“只是出来玩儿,来歇歇脚,正巧来这儿了呢。”
李适舟将几人带到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有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李适舟请众人落座。
“这几位是?”李适舟见顾弄玉几人疑道,应未央道,“他们是我的朋友。”
李适舟颔首,温声对应长乐道,“长乐可还有什么想吃的,我让爹娘去做。”李父李母就在后厨,店中餐食就由他们二人来掌厨。
应长乐摇摇头,刚才李适舟单独吩咐的那两碟菜就是她爱吃的,“不必再劳烦伯父伯母了,他们本就忙。”
顾弄玉这才明了,原来这位就是应未央口中的李郎,应长乐的未婚夫婿。
李适舟见众人都在这,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应未央打破了这氛围,“姐夫,你待会儿要与阿姊一起去玩吗?”
因着应长乐和李适舟虽已定了亲,却到底还没有成亲,是以应未央平日里还不叫姐夫,只在李适舟面前时才这样叫。
李适舟面上一阵为难,“我倒是想,只这酒肆今日实在忙得很,抽不出空闲来。”
应长乐虽早已料到,却还是忍不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