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殿中的汐然恭敬地点了点头。
“啪!”
一块翠绿的玉佩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们二人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娘娘的玉佩打碎!”
“求娘娘宽恕!求娘娘宽恕!奴婢不是故意打碎您的玉佩!”
“都是奴婢一人之错!是奴婢没拿好玉佩才导致玉玲没收整好娘娘您的玉佩!”
“娘娘,您不是好奇吗?这不就有现成的实验对象吗?”汐然娇笑着向眼前的娆淑妃进言。
“那个玉玲的情况不太妙呀,你觉得娆淑妃会不动她吗?”
高座之上,女子一脸忧愁地问道。
“娘娘您觉得如何呢?”
汐然从容地问道高坐之上的皇后。
“本宫想要一个不听话的玉兰。”
“奴婢明白!”
汐然的身影便消失在这座宏伟的宫殿中。
“汐然姐姐,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眼前的玉玲抱着自己的裤脚,无助地哭喊。
但很快,还在哭泣的玉玲便入土为安了。
“呵!”汐然瞧了一眼这些茂盛的花骨朵,笑了笑,便离开了。
“娘娘,太医院已经把娆淑妃要的美人胶做好了!”
“把这个加在那里面。”
一个硕大的金蛋被皇后身旁的宫女递到自己手上。
“是!”
汐然站在一旁还在回忆着什么,却被皇后那轻灵的声音拉回现实。
“本宫不是提醒过你,要入乡随俗,为什么不去认真做到呢?”皇后漫步走近郁久闾光书的面前,一脸温柔的开口。
但是由于绳索的原因,郁久闾光书拼劲浑身力气,拼命向前爬行,哪怕在用她那残存的一只手去努力向前去抓,也距离皇后的斗篷下沿还有一步之遥。
她不甘心!
皇后!
一定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在后背搞鬼!
一定是她害了自己!
多么可笑呀!
她堂堂一位高贵的公主,现在却如同畜牲一样被绳索拴着,被贱婢侮辱,托着残躯,流落在这冷宫之中!
“你知道为什么你再用美人胶也起不到晚宴那天的效果吗?”
“本宫送了你一份礼物。”
“那天宴会之上你真的好美呀。”
“只可惜,本宫都还没欣赏够,你就被烧伤了,好难过呀。”
“同样的礼物不能送两次,这样就没有惊喜的效果了,所以新春那天本宫就换了别的礼物送你,还望书儿你理解!”
“哦,忘了告诉你,本宫可听说你父王身子近来也是越发不太好。你说,他这要是知道你干得那些事,会不会就此一病不起呢?”
齐君悦一脸担忧地问道,但那双美眸中却闪烁着恶劣的光芒。
郁久闾光书看着皇后,自己也越发狂怒,越发的愤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喉咙处发出,身体也不断地挣扎,但那紧紧固定着她的绳索却令她无能为力!
她好恨!她好恨啊!
“本宫挺喜欢你的,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本宫就觉得莞丽人与你过分般配!”
“!”
“本宫既没让你养花,又没有给你造谣,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本宫呢?”
…
皇后还在笑盈盈的说着什么,但突然,郁久闾光书感觉喉咙处传来一阵血腥感,
“呕—”
皇后黛眉一挑,而郁久闾光书震惊地看着手上,地面上的鲜血,她不由得淡淡一笑:“嗯?这么迅速?”
紧接着,郁久闾光书便睁着她那副惊恐的大眼倒在了一边,再也不动…
“本宫都还没能说完,早知道就不讲那些废话!”齐君悦似有些困恼地说道。
随侍在一旁汐然温顺地走到皇后身旁,一脸谄笑:“娘娘,如今那个疯妃也没了,但是这个秘密奴婢一定会誓死替您保守!”
话还没说完,她便看到皇后稍转过身,看向自己。
皇后虽然还是那副熟悉温柔的微笑,眼神更是那般温柔,但是她却觉得皇后身上此刻散发一股阴森的气息。
“奴婢这前前后后也替娘娘您做这么多事,怎么都会誓死保守好这个秘密!”
汐然赶紧跪下,连忙向皇后表明自己的诚意。
“是呀,你可要誓死保守好这个消息!”
齐君悦温婉地笑了笑。
“是,奴婢遵命!”
很快,殿外便传来侍卫的声响,齐君悦从容地将头罩带上。
汐然赶紧提着灯笼,站在皇后面前为其照明,但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
“唔!”
灯笼倒在一旁,汐然惊惧地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脖子,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