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银行的提示,赵念好心情的回答了左见的问题。
“凤凰木又称梧桐木,凤栖于梧桐,梧桐木便天生自带了几分神性,我改一改就可以用来遮蔽气息。”
左见脑子快,立马反映过来:
“将它给白窈可以挡住那个鬼的觉察,使它失去目标?”
“对。”
赵念肯定道。
如此只要白窈不自己主动送上门找死就可以保她性命无虞。
赵念将凤凰木做成的珠子抛光并打磨干净,然后拿起细细的刻刀在上面小心的画了一个个符文,这一工序足足用了近两个小时才完成。
等赵念刻完符文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她环视一圈发现左见已经走了,留了张纸条说自己有事先撤了,有需要再联系他。
赵念没太关注左见的离去,只想着明天就可以把这些东西交给白窈了,然后钱货两清,后事不问。
第二日赵念来到白窈的别墅里,把自制的药粉给白窈敷上,又将刻好符文的珠子一起放进了装有破灾符的香包里,敷了半个小时后赵念将药粉小心的从白窈的脸上取下。
红褐色的疮痕几乎消失不见,重新恢复了原有的白皙,但是因疮痕造成的皮肤褶皱却清晰的留在了脸上。
赵念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因鬼气造成的伤害全部治愈,没有砸她的招牌。
赵念婉拒了孙宇和白窈请她一起吃晚饭的邀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迅速离开了。
第二日赵念就从左见那得知了白窈出国往南边的国家度假去了的消息,不错,及时止损跑的也还挺快。
而另一边,一间漆黑的屋子里,一张贴着白窈生辰八字的瓷娃娃突然从中间碎裂开来,然后一半身子从高台上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屋外的佣人听见后朝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远了。
徐夫人的屋子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进,而且门还被锁住了,她们就是想进也进不去。
但是傍晚徐夫人回来的时候,白天听见声音的佣人还是将此事告诉了她,吴佳也就是徐夫人拿着钥匙打开了禁闭的门然后自如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但吴佳走的毫无障碍,她走到高台附近,绕过前面的屏风站在了桌案前,看着掉落的瓷娃娃没有什么反应,然后缓缓的蹲了下来,伸出一双即使已经人到中年依旧保养的不错的手将瓷片一一捡了起来。
突然,吴佳轻吸了一口气,不小心被瓷片划伤了手,她看着手上的伤口皱了皱眉,然后毫无预兆的猛然起身把另一半的瓷娃娃也扫落到了地上,吴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是气到了极致,一时间,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吴佳一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不断响起。
但诡异的是吴佳刚刚被划开的手此时已经完好无暇,如果不是地上还有带血的瓷片安静的存留着,刚刚的伤口就好像一场梦般从未存在过。
足足过了两刻钟,吴佳才压下自己愤怒的情绪,她没有让佣人帮忙,亲自打扫了碎落的瓷片并将写有白窈生辰八字的纸烧毁,然后走到了屏风后的一面镜子前。
这是一面双面镜。
“为什么会失败?”
吴佳对着镜子问道。
起初镜子一片平静,没有丝毫反映,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镜子表面渐渐发生了变化,平整的镜面上显露出一行文字。
“我感受不到她了,连带着我的气息也感受不到。”
吴佳看着这行字轻轻皱了皱眉,她当然不会怀疑“它”的话,可为什么会突然感受不到白窈那个女人了?
问题只能出在白窈那边,吴佳拿出手机给她的私人侦探打了个电话,得知了白窈出国的消息。
可能是距离太远了,吴佳想到。
出了国就不好在有所动作了,她的势力或者她父亲的势力没有涉及那么广,现在其他的方法也不管用了,算白窈走运,不然马上就可以毁了她,仗着年轻和一张狐媚长相勾引人的下贱货。
想到这里,吴佳不可避免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她随手抄起案桌上摆着的水果扔向镜子,一通打砸后整个屋子已经面目全非。
将憋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吴佳恼怒的心情终于平静,她环视了一圈屋子,看着混乱不堪的卧室面无表情,直至视线落在先前的镜子上才发生了变化,她又在镜子上看到一行字:
“别生气,妈妈。”
“我已经吞了你给我带回来的养分,我会实现妈妈所有的愿望。”
一瞬间,吴佳就柔软下来,她快步绕过身前的镜子走到镜子后摆放着的一架摇篮前面,然后小心的伸手抱起了摇篮里小小的一团,口中轻哼着儿歌哄着怀里的“孩子”,并不断安抚道:
“宝贝乖,不要怕,刚才是妈妈太激动了”
“是妈妈不好,不怕,不怕……”
吴佳轻哄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