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露微微一笑，眼睛目视着前方，“嗯。”裴予怀的薄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她却已猜到他想问，“如果你想问后不后悔的话，你知道的我的答案永远都不会变，我妹妹以后还请丞相多照顾了，这份恩情我们姜家无以回报。”
而姜清念这边和家人分享这她落榜的坏消息。
姜家世代为官，到姜清念这连着落榜了两次，好在家人没有强求她必须求取功名。
姜家祖母拉着姜清念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没有关系，今年不行，我们还有明年。”
姜清念低着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微微咬着下唇，虽然家人不强求，但姜家的地位却摆在那里，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姜家二小姐，想要继承父亲衣钵。
现在别说继承了，连能不能过院试都是个问题。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姜清念吸了吸鼻子，“爹爹。”
姜父看着自己最爱的小女儿，回想着今天与裴丞相谈的事情，宠溺般的揉了下她的脑袋，“我们姜家老祖先也曾有过落榜四五次的，所以才落榜两次没有什么。”
本来还伤感的姜清念，被父亲这话搞得有些哭笑不得，“难不成落榜还成了姜家的传统？”
姜父微微一笑，“在外面呆了一天累了吧，爹爹和你祖母有话要说，阿春扶小姐回去。”
姜清念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她觉得家人有些奇怪，有种要说出口，可话到嘴边不知怎么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