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柳枝吟根本不想管社交关系,冷冷几语便过去了。
白温雪被簇拥着,死死瞪着柳枝吟的背影。
凭什么她是衡王妃,她白温雪才应该是。
蔓蔓愤愤不平:“那白温雪究竟想干什么。”
“大概是想看我出丑吧。”柳枝吟不慌不忙。
的确如柳枝吟所料,白温雪旁边的官家小姐侧身贴在白温雪耳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直到白温雪阴森森的勾起唇角。
柳枝吟眉头紧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身后响起声音。
“王妃,外面风大,喝杯热茶吧。”
柳枝吟紧盯杯中的液体,又抬眼瞄了瞄侍女,这不就是白温雪的侍女嘛。
这是柳枝吟穿越以来第一次觉得有人不尊重她,喜欢祝司停的怎么都是没脑子的,暂且说两人是情敌,方才又故意刁难,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放心喝下这杯水呢。
柳枝吟假意接过,轻轻摇晃,见侍女迟迟不走,脑海中吐槽,这不摆明表示茶水有问题,她看起来真的很像傻子吗?
按照剧情来走,她不能喝这水,不过她有些好奇,这水里有什么,蔓蔓在应该没事。
柳枝吟转过身,吹了吹,然后一饮而尽,起码是在侍女看来,柳枝吟已经中招了。
在侍女走后,柳枝吟拿出帕子,将含在嘴上的水吐了出来。
转而递给蔓蔓,询问道:“蔓蔓能闻出茶水里有什么吗?”
蔓蔓接过,放在鼻尖上一闻,没过多久,恶狠狠说:“是媚骨散。”
“那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只是更烈,明摆着侮辱王爷和王妃,好大的胆子!”
听完蔓蔓解释,柳枝吟石化了。
“蔓蔓。”
“王妃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喝太猛了,不小心咽下一口。”
蔓蔓石化了。
这要她怎么跟王爷交代!
下船,对,先下船。
蔓蔓慌忙跑走找船夫。
原本柳枝吟想着只是一口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可是她低估这药了。
没过一会儿,柳枝吟扶着栏杆,试图压制住心中的那团火。
药真猛,一口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要是全喝了,再经过发酵,祝司停估计也要被拉下水。
这个时候,祝司停刚刚到城外,仰望着桂花树上的红绸,随着风飘飘扬扬,伴着花香。
船只开始返航,柳枝吟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撑多久,浑身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一直以来病态的脸染上红晕。
终于,靠岸了,意识模糊间,柳枝吟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祝司停向自己走过来,真实又虚幻。
四肢脱力,柳枝吟倒在祝司停怀中。
白温雪下了船,原本看见祝司停想要扬起一抹笑,目睹柳枝吟被祝司停抱起毫不留恋的转身,笑意僵硬下来。
蔓蔓走之前狠狠瞪了白温雪一眼,王爷肯定会给王妃报仇的。
马车里,柳枝吟喘着气,攀上祝司停脖颈蹭了蹭,祝司停没有推开,任由柳枝吟动作。
直到柳枝吟吻上他唇角。
祝司停不动,让柳枝吟亲了个够。
不过似乎还不够,柳枝吟可怜巴巴,睫毛上挂着泪珠。
“好难受。”柳枝吟闭着眼,紧紧抓住祝司停衣襟不放手。
祝司停挑起柳枝吟下巴问:“难受?”
“嗯——帮我。”
祝司停松开手,将柳枝吟放下。
“柳枝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难受,要。”
柳枝吟一顿一顿,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话出,祝司停便吻上柳枝吟唇角,许久后才说:“再等等。”
顾不得柳枝吟啜泣,祝司停推开柳枝吟。
他要跟着一起疯了。
一炷香的功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长过。
无比煎熬的时间过去,马车停下,祝司停紧紧抱住柳枝吟下来。
回清卉苑的路上,祝司停垂下眸子思索。
把柳枝吟扔在床榻上后,生出几许不知所措。
媚骨散没有解药,解法有两种,最合适的就是泡在冷水中一日。
现下入秋,柳枝吟的身子撑不撑的过去是个问题。
可,他舍不得在柳枝吟神志不清的时候欺负她。
床榻上,柳枝吟面色绯红的躺着,外衣已经脱掉。
就在祝司停犹豫之间,柳枝吟呢喃:“祝司停。”
祝司停顿住,脑海一片空白。
或许这个名字对于柳枝吟来说是个咒语,只要念这个咒语,祝司停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