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医。”
“去取灵芝来!”郝程毫不犹豫。下人马上去库房取药。
郝程他自己不懂救人,也只能寄希望于大夫了。
没多久安王妃和侯夫人听到消息赶来,瞧了一眼徐兴的惨状,也都不可置信。
“我单听说他腿伤一直没好,却不知道他竟到如此境地了。”安王妃几乎说不出话。徐兴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了,既有能力,又有临走时她给的那笔钱,如何就会这样了?
莫不是钱被人抢了不成?
可他怎这样傻?为什么不来找她们求助?她们就算再艰难,也总是能让他活下来的。
看过徐兴,又知道徐母也不大好,安王妃便带了侯夫人过去隔壁安置徐母的房间,以便徐母醒来时,安一安她的心。
徐母倒没让老人久等,在被施针后两炷香便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瞧见床边的安王妃和侯夫人,瞬间认了出来,露出个庆幸的笑容,也不怕安王妃嫌弃自己,伸出遍布老年斑的手握着了安王妃的手:“老身之前还担心,我和我儿去了后,将那笔银钱托付给谁,才能在王妃和夫人需要的时候拿到它,现在却是不必担心了。”
安王妃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那笔钱徐家没有取用,而是准备留给她们。她眼里的泪汹涌而下,滴落在两人相握的手背上:“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侯夫人也不禁跟着掉下眼泪,拿帕子不停去擦,却仿佛眼泪怎么也擦不净一般:“是我儿愧对了你们,是我愧对了你们,安王府愧对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