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一个顾客都没有，莫山河也乐得清闲，守着门口晒起了太阳，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了。
终于到了下午又顾客来了，这是一对年轻夫妻，男的见义勇为收了伤，去过几次医院结果就是好不了，听人说这里治疗的还不错，就过来碰碰运气。
莫山河揭开对方身上的纱布，瞬间青色的浓稠血液就缓缓流了出来，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你们去的不是大医院吧。”莫山河开口问道，他看到两人毫不慌张的表情就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大医院一套流程下来太贵了，我老公不想花那个冤枉钱才没有去。”女孩解释道。
“你们去的医院，有没有告诉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莫山河再次问道。
“他们说就是普通的中毒啊，开了一些药然后就让我们回来静养。”
莫山河用小碗接了一点对方的血液然后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香气很好闻。”
“这不是开的那些药液的作用吗。”男子也有些奇怪，怎么这个一声总是问一些有的没的。
“H-736，原本是作为致人上瘾的毒品售卖，后来被全面禁止，但是之后所有的成瘾毒品都是以他为基础开发的，而H-736遇到血液就会疯狂分泌草菇液，直到接触不到血液为止。”
莫山河此话一出，瞬间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不管再怎么不信对方也是个医生啊。
随后莫山河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颗晒成干的草菇扔给了他们：“你们闻闻是不是一样的。”
两人放在鼻尖只是一闻瞬间就感觉出来了，完全一模一样的气味。
“你们最近的生活应该是比较快乐的，H-736带来的快感是慢慢的递增的，你一开始感染的应该比较少所以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的话你们平时的频率应该高很多了吧。”
两人的脸色一红，正如他们所说的最近确实很勤奋。
“医生，我该怎么办啊。”男子忧心忡忡的问道，虽然感觉很严重，但是实在是没有什么具体的后果影响到他，心里还是没有那么的慌乱。
莫山河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将草菇拿了回来，捻成粉末，有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些合成药液相互调配成粘稠的泥浆。
“把这个涂抹到伤口处，每天一次，期间不要洗澡，大概半个月就好了，涂抹期间会有大量的应激反应出现会比较痛苦，这点你需要忍受一下。”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去大医院看看，你们肯定是不相信我的，还是去看看的好，如果没有退路了再来使用我的药，H-736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现在能认识这玩意的还是比较少的。”
“想验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也很简单，你们今天晚上休息一晚上就知道了，他绝对忍不住的，而且还会十分的暴躁，不用克制验证我说的对不对就行了。”
莫山河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两人听的是目瞪口呆，最后在一阵肉痛中买下了一点点的药泥，不过他们心里还是觉得这是莫山河骗钱的手段，但是又不太放心先买下再说。
等他们两个离开了，莫山河将对方刚才的症状记录了下来，这是他以前学习药师技艺留下来的习惯，药师这个职业经验比较重要。
整整一个下午，就来了这么一对夫妻，莫山河也乐得清闲。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依旧是寥寥无几的客人过来咨询病情和买药。
这期间旁边早餐店的老板娘还跑来了两次，说是自己生病了，但是言语间带着莫名的意味，莫山河又不能暴露自己，只能靠心灵之力将对方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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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办公室内，一名满脸褶皱的医师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报告，十分钟后放下报告，叹了口气。
“为什么来的这么晚，这毒液都渗透到内脏了，再晚点你就没救了。”
一脸憔悴的男子当即就要跪下，但是被对方拦住了。
“先住院吧，这个必须要动手术，失败的可能性很大你做好心理准备。”
男子面如死灰，自己为什么这么惨啊。
来到病房，护士看到男子下面支撑起来的小帐篷，脸色一红，暗啐了一口赶紧离开了。
男子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一片苦涩和悲凉，自己现在越来越需要那啥了，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但是身体根本跟不上在快乐与折磨之间来回盘旋。
女孩也哭哭啼啼的，明明之前还跟没事人似的结果一转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随后又是两天过去了，脸色苍白的男子躺在病床上，身上缠绕着打量的绷带，很明显的手术失败了，但是他的状况也已经到了不得不做手术的状况了，这毒性太强了。
现在他只要小半天不吸食毒品或者那啥一下就会极度的暴躁，甚至抽搐，自残，这些医生也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只能干瞪着眼看着。
“老公，我们该怎么办啊！”女孩抱着男子痛哭道。
“那个医生的药还有吗。”男子轻声说道。
“有，有的，我们真的要用吗。”
“他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