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和拯救每一个人，是我曾经最为信任的人。”
听过夏雪黎的话，男人的笑容再次展现，只是这一次比起之前，多了几分真诚与苦涩。
“那你可知道，一直帮助拯救别人是多么累，多么痛苦，并且每次做好事他都会遭到许多人的误解，被当成坏人，却还要冒着误解继续拯救，他累了，也想做一回自己，任性一次，这难道不对吗？”
“……”夏雪黎哽住了。
她现在基本已经确定眼前的人是她的六徒弟，凌尘。
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他说的那些，她自己也是感同身受。
在三千世界中做任务，陪着每一个人演戏，她也很累，那时的唯一目标就是做完之后可以休息，所以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呢？
夏雪黎心中弥漫一丝愧疚之意。
“我……”
“师尊。”夜慕渊突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直视凌轩道。
“你想休息是你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累，不是你为非作歹，伤害他人的理由，说白了，你不过是给自己做坏事的一个借口罢了，还真是又当又立，当了女表子还有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