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了个字‘衡’。
“衡?”沈章惊呼道。
“没错,正是为了衡。这五年来,我明面上投靠了相国,作为大将军一直执掌军权,在军中颇有威望。而王上暗中扶植岳威操练水军,他自己又死死抓住蛮族军队不放。”
“现在局势,为了弥补岳威,我很有可能会被降职。但是王上一定不会让我离开他的王庭。岳威其人你也知道,好大喜功,一旦独揽军权,对社稷是祸非福。”
左丘维捋了捋三柳胡,就像一个老师给学生耐心地答疑解惑。
沈章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老师如果不说,我还想不到这一层。”
见状左丘维又继续引导“你啊,平日都在军中,每日所见都是将士,始终不是办法。为将者最忌讳的就是不懂臣子之道。从古至今多少名将,虽然谈笑沙场,却都落个惨淡收场,为何?”
沈章沉默片刻,忽而回答道:“想来他们不懂‘功高震主’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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