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好像不太说话,不过长得嘛,帅气得嘞。”
冉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她才慢慢开口,又拿出了对外惯常的笑容:“那不是我男朋友,就是朋友。”
“哦...我以为是呢。”赵妈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那你吃啊,小丫头,不够给你添。”
冉凌应了,拿着筷子慢慢吃东西,思绪却飘远。
赵妈说的,是许嘉康吧。
那是很小的一件事,因为什么都已经记不清了,许嘉康来北清附中找她。
不知道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最后他和冉凌一起来了这里吃东西,就坐在对面的这个位置上。
“原来你坐在这里,就是在看这个。”许嘉康也扭头看向了窗外。
他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还拿着筷子,干净清爽的打扮和狭小逼仄的环境其实格格不入。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一直看着外面呢,冉凌想。可惜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她连自己后来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过这个答案也不重要吧?
系统自带的手机铃声在空气中响起,冉凌回过神,看了一眼来电人接通了电话,“耿先生?是今天的方案还有什么问题吗?”
“下班了!都是年轻人,也没在加班,聊什么工作啊。”耿宏朗在手机里大声道,“汇平路这边新开了个酒吧,挺热闹的,小易他们都在呢,你快过来吧!”
刚刚不是都回家了吗?怎么会又突然聚上,直觉不太对劲,冉凌下意识想推辞。
她踌躇了一下,斟酌着用词笑道:“我还在修改文案呢,你们玩吧,太吵了我怕我脑子都不转了。”
“这急什么呢,这不是还得慢慢谈吗?这具体的方案还得和团队好好交流呢,你今天和她们也没好好认识,趁这个机会好好熟悉一下。”
“我...这。”冉凌有些犹豫,这个项目他是这边的负责人,但她确实不太想去酒吧这种场合应酬。
“没事,我们不怎么喝酒的,都是玩游戏,群里他们都在艾特你呢,快来吧,等你啊。”耿宏朗笑着说完,挂断了电话。
冉凌有些心累,切到微信,临时拉的工作群里果然都说在等她叫她快过去。
冉凌定位后打了个车,又在群里回复了一下马上到。
这个酒吧叫The Night(夜色),她以前没去过,看样子确实是新开的。
裴羽他们玩闹都有固定的地盘,基本上都在冰点和指尖,还有几个俱乐部和会所,也都是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开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地方。
这个新开的酒吧他们去玩的概率不大,想到这里,冉凌轻松了些,下了出租车。
里面的音乐声很响亮,门口打扮时髦的人不少,估计是在等人或者接人,耿宏朗没出来,但是冉凌走进的时候一个酒保迎了上来问了她的名字。
她低头看了一下消息,果然耿宏朗说已经让一个服务员在门口等她了。
越往里走狂热的音乐声越大,配合着DJ的呼喊和人们的附和,舞池里的男女都在努力地摇晃身体。
冉凌被领着穿过了中间的卡座,隔着距离耿宏朗就看见她站起来招了招手。
她过去坐下,白天见过的几个工作人员有一半都在,其余还有三四个陌生的面孔。
耿宏朗介绍说是朋友,大致介绍了一下名字,冉凌也没在认真记,笑着附和了一下算是应付过去。
几人对她都还算热情,大概这里只有她算真正的新面孔,酒桌上推杯换盏,很快他们便提议玩骰子。
这些冉凌都不陌生,对有意无意地输赢也不太在意,吹牛和□□各自玩过几轮后,输赢总体持平,最后算下来倒也喝了不少。
他们点的酒度数并不低,口味却都不是刺激的,不知道的人可能直接当饮料喝了,却瞒不过冉凌。
几人言语上都很照顾她,说着少喝点喝不下就算了的话,甚至还有意想替她喝了——言辞下的意图对冉凌来说已经不能更明显。
耿宏朗坐在她旁边,一直在试图搭讪,冉凌心里有些无奈。
她跟着闲扯了几句,正不知该如何往下接时,隔壁卡座的人一下子哄闹着散开,一个女孩被掐着脖子摁到了桌子上,哭喊了一声。
那男的一身富贵气,名贵的衬衫包裹着浑圆的身体,女孩摔在桌子上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接着又怒骂了一声。
已经聊到英国经济发展局势的几人一下子愣住,其中一个皱眉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咂舌道:“啧,要收拾也不拉去包厢,一会别波及到我们这。”
冉凌有些不舒服,还是控制了语气说:“她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不管是服务员还是营销衣服上都有酒吧的logo,展台上跳舞的女孩们手腕上也会有标识的腕带。
“无所谓,反正这种事三天两头就有,也就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