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言知恩……了好几声,忽而,门外有侍女来报,深夜有人来访。
听罢,姜学如只道奇了怪了。
为什么呢?
是谁会大半夜来别人家啊?
这多冒昧啊?
正当姜学如很是疑惑的时候,韩言知开了口,问:“谁的人?”
是的,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半夜来访?
听罢,门外的侍女答:“皇上的人。”
“皇上的人?”韩言知的心中泛起了嘀咕,不自觉的打起来了自己的小算盘,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派别人过来。
“父皇的人?”姜学如脱口而出的问。
一听到是自己父皇派来的人,姜学如的心中一下子起了疑,脸上皆是布满了不信,眼见韩言知要起身去接待皇上派来的人时,姜学如很是自然的伸出手来,阻止了韩言知的起身。
韩言知问:“怎么啦?”
姜学如双眉紧皱,答:“我从小到大,熟知父皇的作息规律,这个点他已经睡下的了,更不可能是在处理政事的,所以这个人很危险,一定不是父皇派来的,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一定不是父皇派过来的。”
韩言知答:“不至于吧,谁敢假冒圣上啊。”
听罢,姜学如闷闷的答了一句:“好吧。”不难听出,姜学如的语气带着许多的失落感,倒是让人不自觉的心疼了起来,此时此刻的韩言知早已经察觉出来了她情绪的不对,只得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来捧住了她的脸颊。
此时此刻,只听得姜学如又来了一句:“谁大半夜来别人家啊,都这个点了,哪有什么人出来活动啊,都是鬼罢了。”
嘘嘘嘘!嘘! 嘘!韩言知脸色略微的紧张,像是犯了错一般,下意识的捂住了姜学如的嘴,而后低声道:“不要这样啊,鬼与人都应该得到尊重的,更何况他不是鬼呢?恩?你说呢?”
姜学如气愤道:“他就是鬼,都子时了,这个点出来活动的除了鬼,还能是什么啊?真不知道这只鬼大半夜来我们家有什么目的。”
韩言知抿嘴一笑,而后单手轻轻的拍打着姜学如的后背,似是安慰她一般,轻轻的道了一句:“好啦好啦,我会注意的,再不出去,让人家等太久是很不礼貌的哦!让我出去,可以吗?”
眼见姜学如还在生闷气,韩言知凑近她的耳旁,低声道:“让我出去可以吗?姜大公主,恩?”
听罢,姜学如的脸颊刷的一下子变得通红,是从来没有过的脸红,韩言知就此拍了拍她的肩膀,缓缓道:“我会注意安全的,等我回来可以吗?”
姜学如慢慢的应了一声“恩……”,而后目送着韩言知的离开,等韩言知彻底的离开了之后,姜学如还是气不过的嘟哝了几句“就是鬼,就是鬼,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呢?呵!”
姜学如待在房中,自顾自的吐槽着这一切,而另一边,韩言知却是来到了候客房,见到了皇上派来的人,原本见到一袭红衣,脸色发白的人,甚至连笑都有些渗人的客人,再者回想起来了姜学如说的话,韩言知的心中还是有了一些提防的。
直到客人将圣上的信递给韩言知后,韩言知的心中这才放下心来,兴许他只是天生就是笑的渗人而已,并没有什么样的恶意的。
于是,韩言知心底放松的跟着客人聊了起来,过了一会,韩言知得知此人名为“白善于。”是宛国的一位商人,在得知京城的百姓乃至是地方的百姓都称呼他为“白圣人” 的时候,韩言知再一次的按奈不住的起了疑心。
韩言知听到“圣人”二字,不觉得眉头紧皱,连忙询问道“你是说百姓都称你为圣人吗?是这个意思吗?”
白善于微微点头一笑,而后道:“是呀是呀,就叫白圣人,兴许是百姓对我的爱戴,所以才会这么称呼我的吧。”
听罢,韩言知轻蔑一笑,道:“不是我说呀。”韩言知的这一句话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暖意,更多的是一种对于自以为是的人的看不起以及瞧不上。
白善于察觉到了韩言知脸色的不对,连忙打断了话,问:“怎么啦?驸马爷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韩言知听罢,直摇头,很是无奈的反问了眼前的白善于一句话,这一句话便是:“不是,我是想问你,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称为圣人?”
很明显,韩言知的这一问就是在给他机会,希望能听到想要的答案,此时此刻韩言知想要听到的答案便是皇上才是世间有且只有的圣人,但是白善于接下来的回复还是让他大失所望,只听得眼前的白善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认为世界上最伟大,成就最高的人就可以称为圣人,百姓之所以这么称呼我,兴许是因为对我很是爱戴吧,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韩言知听完了这一番话,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只见他嘴角微笑,没有直接接了白善于的话,而是语重心长的道了一句:“我这边有个八个字送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